“是!嗯——桂云同志,这个决定好是好,我就怕咱们三个是不是人手太少,到时候不太好调遣啊?”看得出,刘长胜是很担心的,他主要担心的是桂云同志的安全的。
“不不,长胜同志,有我们三个就够了?因为我们那边已经有张红宝等两位一等一的高手了,再加上我们两个就够了,到时候不用你下手,我们四个就能完事儿。假如去多了的话,反而很不好安排。当然了,到了宁波以后,还要看那边和邢开义几个的来头,如果他们调集了很多的人,我们不好应付的话,那就从那边随时吊人帮忙,。这个问题,你的把握程度有多大?”
“没有问题,那边的情况我比较熟悉,因为宁波那边的地下组织,从经受上海地下组织领导过一个阶段,有些事情至今还有些缠绵不请呢?嘿嘿嘿嘿。”看来,刘长胜是个实在人,说话、办事儿总喜欢直来直去。
“好,你去安派吧,现在是上午十一点整,咱们争取坐十二点去宁波的客轮,很可能与她们四个坐成一趟轮船,到时候我们再再船上具体商量吧?到时候说不定还便于跟踪呢?”桂云这样说着,心里也是这样的盘算的。
两个人通过商量以后,刘长胜就快速的回到了他住的地方,找到了他的老伙计于文尧,把家里的事情安排了一遍,并且很深情的说:“今天晚上咱们的组织委员和宣传委员都要回到上海,麻烦你亲自向他们两个汇报,把桂云同志过来工作的事儿,和他布置的整风运动、组织营救地下负责人、联系猎杀邢开义的事儿,全部向他们汇报一下,安心的等我们回来等全部的交代了一遍,这才打点行装,重新回到了桂云所在的地方。”
三个人全部准备好了,便都像无事儿一样的到了码头,他们就坐在靠近检票口的地方,为的就是检票方便,上船快。还真让桂云给安排着了,这个功夫,他们派出的张红宝两个已经轻车熟路的出去了一百多里了。也就是说,看哪个劲头,他两个到了宁波,这边的轮船也就是刚刚开航。这样的话,就会保证了叶枫和白童的安全系数。盘算着这一个个险象回生的经过,这个刘长胜真是佩服桂云同志的胆略和临危不惧的气度。
“喂,小姐,刘先生,来了,他们来了,我怎么办啊?”彭恰坐在木椅上,猛一抬头,看见了邢开义几个,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儿慌,赶紧的向桂云他俩小声的吆喝。不过,他说的不太清楚,令桂云和刘长胜还一阵琢磨。
“快,快过来趴在我身上,就让老刘同志替代咱们的老爹爹,啊?”时间紧迫,桂云想向刘长胜解释几句,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向他使了个眼色,低声的说了一句,别说话,我等日语,一切都有我来安排。
刘长生笑了,笑得让人很是不解。这个时候,桂云想问一句他笑身们,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得不做声的坐在那里,让彭恰趴在他的腿上睡觉。看啦看是不是?不仅邢开义认得他们,就连那三个日被鬼子也认得他们。“呕——怎么,你们的也去宁波?,令妹的病怎么样了?”那三个鬼子很关心彭恰的病,都露出了可怜巴巴的表情,有的还想与桂云挨着坐,靠近他们说说话。这时候,邢开义有点怀疑,在一边与那个负责的鬼子嘀嘀咕咕起来。
这不说吗,其实,刘长胜的日语水平很高,他就在头上坐着,已经听明白了邢开义与那个鬼子的对话,突然的大声嚷嚷开了:“八嘎!你们的不要胡说八道,滚!,看不见这边有病人吗》?啊?”我的个娘哎,这几句话,简直是比日本鬼子还鬼子,直接把那几个鬼子便衣凶的不敢抬头了,就知道一个劲的嗨!嗨嗨!当然了,也是让桂云在一边刮目相看…….
那三个鬼子受了莫大的委屈,便无精打采的离开了桂云几个,一块儿朝着邢开义发起火来。“八嘎,你的整天的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你的想干什么?你的望了,他们的父亲就是大日本帝国的将军吗?你的还想我们挨耳光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