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那边的那套大房子就是燕老板家的吧?”
“是啊是啊,燕老板为人厚道,对待他们码头干事的人特别厚重,除了俺爸等几个要员安排的很好外,还把一百多工人和一些家属也安排得很好。哎?两位姐姐,有句话我本是不该问的,可我们几个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听说啊,燕大伯也是组织里边的人?”
“哟,这些事儿可不能瞎猜,更不能联想的。你们还年轻,还在青春时期,你们的进步,组织上看得见。希望你们以后可不能再提了,啊?”彭恰说完了,接着把话题一转,向乐铭问:“妹妹,据我们掌握的信息看,你这这一带有敌台活动,而且这些电台信号,都是冲着日本鬼子的。所以,我们想通过你,进一步了解一些情况。你呢?就把你知道的如实的反映一下,最好不要添油加醋,随意妄想等,哦,我说的过于不礼貌了,还请您理解,嘿嘿嘿嘿。”
“我知道,去年以前的时候,我给刘叔叔,马阿姨等提供过不少的信息。唉!可惜他们都牺牲了?再往后,就没有人再联系我们了?我们?我们几个还哭过还几场呢?”很显然,这个乐铭能为她俩办事心里是很高兴的,同时对先烈们的牺牲是很沉痛的。
“革命吗?就是要有流血牺牲,一帆风顺,懦弱等待是赶不走日本鬼子的!感谢你适应潮流,积极地为我党工作,组织和牺牲的先烈们是不会忘记你们的。嗯——那你就说说看?”许玲珑看了看他那张书桌上的小马蹄子表,已经十点多了,赶紧的催促着她说说情况。
乐铭很聪明,接着就开诚布公的叙说起来。原来,他们几个早就盯上了那座小楼的二楼,总觉得里边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秘密。她说:“燕大伯原来有个老婆,并且有一双儿女,现在都在上海读书。他的这个老婆是他四年前从南京带回来的,说是一个当年留日的学生,是在一次舞会上熟悉的。这不?就这么成了夫妻呗?”
“哦,那个女人流洋过日本?那她来了之后,一直在家吗?”彭恰有些疑虑的问。
“嗨!那个人很酸!很妖娆,很瞧不起人?他平时一直待在那座小楼上,有什么事儿,都是他手底下四个丫头给她办。不过,那四个丫头也很可疑,几乎是两天一轮着出去,一出去就是一天,有时候晚上回来的很晚。她们都住在二层楼的东侧,经常通宵达旦的亮着灯。”
“哦,以你的看法,或者是以你的发现,他们像些什么人?就是单纯的闺秀浪女吗?”许玲珑说的话虽有些女人的忌讳,但懂事的乐铭却微微的一抿嘴笑了,她说:
“不,我的看法他们全是假象。因为,她们那些人个个行动敏捷,都像是些有功夫的女子。这是其一,其二是她们人人手里有枪,有时候说话嘀哩咕噜,虽然声音很小,可他们讲的完全是日本话。我的看法,他们就是纯粹的日本人!”乐铭这话的声调,说得很坚决!
许玲珑慢慢的点了点头又问:“哎哟,这就蹊跷了?这些现象,那燕老板不知道?或者说是没有察觉?你认为,燕老板出于无奈,还是牙根里就不知道这些事儿?”
乐铭笑了,她把脑袋连续的点了几下说:“哎呀,这些事儿可就复杂了?嘿嘿嘿嘿。你们可能不知道吧?燕老板基本不会回?一旦回来了,他们这座楼就显得很活跃,有欢声笑语了,就成了一个正常的家庭,晚上也显得很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