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园寺太郎把事儿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又把乘船的时间和安排介绍了一下说:“快了,看看竹下林小姐安排的怎么样,她一会的回来就知道了。”
“哦,吓死我了?”潘再娇轻轻拍着胸部说:“中国有句俗语说得好,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大佐阁下肯定是为了一事而急火攻心,才落下了这个病根。其实?哦,当然,还是去上海找找专家查一查的好。但是,以我对大佐的神态观察看,你只要一月之内不要再动脑子,挂上吊瓶滴上他三周的药疗,就会彻底好的。”潘再娇说这些话,是有用意的。
“嗯,有一事的干活,迫使我急火攻心?”野藤扭着眉间纹细细的一琢磨说:“吆西,大大的正确,嘿嘿哈哈哈哈。五六天前,共党地下把刚刚工作一天的毛阿真给打死了?我的当时很是恐慌、无奈、愤怒,并绞尽脑汁的想对付共党的办法,可就是想不出啊?到了晚上十二点以后,我的头就要爆炸似得疼起来了。随后,一次比一次疼的时间长。”
“哎哟,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病中国中医叫劳脑过度,风寒侵袭,是一种刺激性很强的头疼症。大佐阁下?你疼起来的时候,是不是有涨破感、钻心感、对生活失去信心的感觉?结果呢?用能承受得了热水,把头包围起来就会大大减轻啊?”潘再娇说的头头是道。
“嗯?你的说的那么的准确?不过,用热水包头就会大大的减轻?哎呀,我的没有试过。哎哟哟,潘小姐?你的为什么不早早的回来啊?我野藤实在是受够了那种毫无道德的痛疼啊?我的真是大大的受够了?”看得出,那野藤每当想起那些负罪一般,难以忍受的痛苦的时候,就望而却步,连想都不敢去想了。接着,他好像要犯病的样子,一失手不太听使唤了。
西园寺太郎突然来了个急跑,哗嚓嚓一下就把野藤给扶住了。原来,他的头疼病真要上来了?急得他开始抓耳挠腮起来,那张胡啦差的脸上几乎要扭成麻花。潘再娇看在眼里,心里却在盘算着。哼哼,老鬼子,让你受受罪也好。但是,为了讨好他,我还是把看家的本领使出点来好。“卫兵,卫兵?快!端盆烫手的热水来,还要拿条大大的浴巾来,快呀?”
二三十秒的功夫,水也来了,毛巾也来了。野藤正二反而痛得碰头打滚,告天喊地。潘再娇一看这个样子,立即吩咐卫兵把野藤捆绑起来。他用日语说:“快快的,把野藤大佐给我捆绑起来,快!”结果,那些鬼子卫兵没有动的,把旁边的西园寺太郎气昏了头脑。
“八嘎!统统的死啦死啦的!快,快快的把他困起来!”他的一声令下,几个卫兵实属无奈,三下五除二的把野藤困了个结结实实。就见那个野藤,躺在地上死猪一般的哼哼哟哟。
潘再娇试了试那些热水,还很烫手,立即吩咐到:“快!浸透了后,立即围在他的头上,做保温处理。快呀?你们听见了没有?”这回,那些卫兵听话了,立即用水烫起了浴巾,趁热乎敷盖在了野藤的头上。嘿?还真是神了,也就是二分钟的功夫,他竟然哼哼哟哟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