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星期二过来取?哦,就是明天,明天不就是星期二吗?哎哟,看我忙的,还真不知道那双鞋子做好了没有?嘿嘿嘿嘿。”钟睦初像是有点突然想起日子来了,有点挂牵着那双鞋做没做出来的感觉。
“哦?那你可得注意注意,能不能主动地与她拉拉近乎?万一,万一在今后我们的活动中,有什么能帮助咱们的。”门洪像是考虑了很多,有些事儿藏在心里也很多似的。
“哎,别别别?我钟睦初现今已是四十有四的人了?老婆虽不是娇妻,儿子女儿也有十五六岁了?你让我去惹那些风言风语啊?不干不干,坚决不干!”钟睦初有点儿慌了。
“看看,看看?哈哈哈哈。你呀老钟?假如说革命工作需要,让你跟个漂亮小姐假扮夫妻,你还违命不干呀,啊?”门洪一语敲中了他的要害。
钟睦初一时哑语,略加思想了一会才说:“嗨!这得一码归一码吗?眼下的那个潘再娇分明就是个汪伪汉奸头子,小鬼子的走狗吗?哦,我去惹她那些麻烦干啥?你老门你?”
“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些事儿了,啊?哈哈哈哈。嗯——你今日过来是有什么急事吗?快说快说,等会哦要吃早饭了?”门洪抬头一看,时钟已经敲响了早七点。
“好,金志勋的媳妇已经憋得受不了啦?整天要求出来工作啊?也就是,拿她自己的话说,就是一天三顿饭做着,平时练练手脚,在也无事可干了,你看?”钟睦初真着急了。
门洪连考虑没有考虑,直接回答说:“不行!这可是慕从容的命令。她说,这个人是有用处的,一定要把她看住,在家里练习武艺,提高素质,到时候会出来的。”
“那,那只得执行了?”钟睦初虽有些不大情愿,可终归个入党八年的老革命了。只得略带微笑的说:“其实,她的工作还是好做的,因为她一直没有出事吗?嘿嘿嘿嘿。”
门洪见时间已经差不多了,站起来说:“那还得你出面做做工作,并嘱咐她在金志勋的帮助下,好好的把功夫练好,下一步准备接受新的工作。走吧?在我这里吃点饭再回去了?”
“哎,那可不行!这可是个原则问题?拿牺牲的老吴的话说,就是先工作后吃饭,等革命成功了,把日本鬼子赶走了,咱们喝个痛快,啊?哈哈哈哈。”钟睦初一个抱拳回头走了。
门洪站在那里一动未动,好像是让钟睦初的那些话勾起了他的许多回忆。啊呀,这就是革命,这就是党的事业啊?当年的老吴,吴枫荣?江城字画社的老板,与我平起平坐,掌管着整个地下的二十余名党员?有十五六个我都不认识,有很多他也不认识?最后,竟然被三个该杀、该剐的叛徒要了他们的命啊?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双眼凝视着前方。
“馆长,门师傅?开饭了,赶快过去吧?”一个教练模样的的大青年过来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