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回答。
“小宫女你叫鹦鹉,你怎么叫这个名字,不过倒是很活泼,倒也与你的名字相宜,你不好奇我 叫什么名字吗?”
王鹦鹉瞪着刘休远,心中的不满像点燃的小火苗般跳跃,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就像个善变的冰块,刚才还沉默如石,现在却变得这般话痨,甚至还调侃起她的名字来。她愠怒地回应道:“我叫鹦鹉怎么了?你这个人,真是……哼!”说罢,她故意瞥了一眼刘休远,那眼神中满是对他的不悦和质疑。“好啦,”王鹦鹉鼓足了气,决定结束这无谓的纠缠,“既然我已经告诉你我的名字,你可以离开了吧。”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刻意的冷漠与疏离。
刘休远察觉到了王鹦鹉的情绪变化,他抬起深邃的眼眸,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略带疑惑地问道:“你就一点都不关心我叫什么吗?”这句话仿佛带着一丝期待和探寻。
正当刘休远准备自报身份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唤:“鹦鹉,你在里面吗?你在和谁说话?”是紫嫣姑姑的声音。
王鹦鹉一听,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赶忙对着刘休远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躲起来。刘休远见状,敏捷地闪身躲到了一旁的屏风后。
“姑姑,是我。”王鹦鹉赶紧回应,强装镇定地走向门口。
玉烟姑姑走进屋内,上下打量着王鹦鹉,问:“刚才好像听到这里有男人的声音,怎么回事?”
王鹦鹉迅速编了个借口:“啊,姑姑,您听错了,可能是外面巡逻的侍卫经过吧。奴婢,奴婢刚刚给先皇后娘娘在整理灵堂,一切都好好的。”
玉烟姑姑半信半疑地环顾四周,未发现异样,便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王鹦鹉目送紫嫣姑姑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只留下一道模糊的背影,她才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待玉烟走远,刘休远才从屏风后走出。
“多谢你的掩护,王鹦鹉。”刘休远微笑着说。
刘休远抬起深邃的眼眸,目光锁定在王鹦鹉身上,继续略带玩味地询问:“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你就不好奇我吗?”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期待与好奇。
王鹦鹉毫不犹豫地回应道,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机智的光芒:“哼,我当然知道你叫什么。”她的话语间透出一种自信且毫不在意的态度。
刘休远听罢,微微挑了挑眉,疑惑的神情浮现在他坚毅的脸庞上:“哦?这么说来,你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的名字了?”
王鹦鹉双手一叉腰,语气坚决又带着一丝俏皮:“我说,我叫你赶快走呀!你再不走的话,别怪我这次真的喊人把你赶出去!”话音刚落,她便随手抄起旁边的一把扫帚,做出要驱赶的动作。
面对这样一位有趣的小宫女,刘休远心中不禁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然而,他向来信守承诺,既然已经答应离开,此刻也只好按捺住内心的探寻欲望。他看着王鹦鹉手中的扫帚,无奈一笑,继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王鹦鹉关上门,长叹一口气。
刘休远离开显阳殿后,在月色笼罩下的宫墙边漫步,清冷的夜风拂过他的衣摆,带走了白天的烦躁与疲惫。他抬头望向满天繁星,思绪却飘向了那个活泼灵动的身影——王鹦鹉。那双灵动清澈的眼眸,那份机智勇敢又略带顽皮的性格,以及她手执扫帚驱赶自己时认真的模样,都让他忍俊不禁。
第二日,刘休远特意让陈庆国精心挑选了一些补品拿给紫嫣,他深知紫嫣姑姑作为母后生前的贴身婢女,始终如一地坚守在先皇后曾居住过的宫殿,每日为先皇后虔诚抄经祈福。
刘休远缓步走进庄重而静谧的显阳殿。步入其中,他的目光落在了角落的一方,只见玉烟姑姑正端坐于先皇后曾安寝的偏殿内,面前铺展着一卷泛黄的经文,她手中的毛笔犹如行云流水般,在宣纸上挥洒自如,每一笔、每一道墨痕都寄托着她对先皇后无尽的怀念与至诚的祈福。
陈庆国小心翼翼地将带来的滋补礼品置于一旁,尽量不打破这宁静而庄重的氛围。紫嫣姑姑感知到殿内的轻微动静,微微抬眸,当她认出是太子殿下时,脸上瞬间绽放出和煦的笑容,眼中流转着既惊喜又感动的光芒。“哎呀,原来是太子殿下驾临,还带来了这么多珍贵的补品,真是太破费您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以最恭敬的姿态迎接太子。
太子刘休远连忙上前扶住玉烟姑姑,温和地示意她无需过多礼数:“姑姑请勿客气,这些都是晚辈应当做的。我此番前来,除了探望您之外,更是想向您了解阿母祭日的各项具体事宜。
紫嫣姑姑听太子刘休远询问,她缓声回答:“殿下的孝心可鉴天地,先皇后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