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用的洗衣液是一样的,你应该也闻不到才对,毕竟都习惯了。¨k`e/n`k′a*n*s+h·u′.¢c¢o^m/”
奚茉直勾勾地撞进他的眼眸,“是你香。”
这下给修宴归高兴的,笑不拢嘴,“当着小猫咪的面勾引我啊,奚茉茉。”
茉狸这时候刚好翻了个身,圆溜溜的大眼睛已经睁开一半了,被修宴归遮住,“少儿不宜。”
修宴归想到了什么,“有相关知名心理学家说,若是你闻到对方身上的香气是非常吸引人的,并且能够产生愉悦感,说明两个人的基因能够相互吸引,是互补的。”
下一秒又将话题转给奚茉,“奚茉茉,你觉得呢?”
奚茉思索了两秒,“我香吗?”
和直白的奚茉对视不到五秒钟,修宴归败下阵来,含糊道:“香。”
奚茉点点头,毫不含蓄,用淡然平静的语气说着:“那我们天生一对。¨我¨地¨书/城* `芜·错·内¨容·”
奚茉是不脸红,只有修宴归会脸红,此地不宜久留,他还是出去找胶带去掉外套上的猫毛吧。
修宴归马不停蹄地站起身,刚要迈步,想起来给奚茉挽袖子,接着在走出包间的那一刻,又转过身,用手机留下了眼前的画面,穿着他外套的奚茉,和怀里那只小肥猫。
镜头是有感情的,他也有,如人们对月亮天然的追逐与爱慕,这一刻,他的眼里彷佛浸满温润皎洁的月光,是独属于他的景色。
就在修宴归找去猫毛工具的时候,包间里来人了,服务员领着他们往里面请,是一男一女。
欧阳浅看到包间里面有陌生面孔,有些疑惑,“啊?这是我们的包间没错,你是?”
她完全没想过奚茉是修宴归带来的,因为修宴归看似风流,实则与她们有层壁垒的事实,只要与修宴归多加相处都能察觉出来。
“你们好,我是奚茉。′鑫!丸`夲\榊`栈* ,已¨发′布?罪·辛¢章`踕?”
与他人社交是一项奚茉从小要完成到大的任务,她应该信手拈来才对,但此刻穿着不合体衣服的她,有些怯场,并且开始想念起修宴归了,就好像她慢慢变回了原本真实的样子,褪去了如岩石一般的盔甲,取而代之的是滚烫柔软的血肉。
“奚茉…”
欧阳浅轻声重复着这个名字,她从宁蒙那听过“奚茉”,以及这个名字常常与另一个名字捆绑在一起,再打量着她身上那件一看就不属于她的外套,心里如旋转着的漩涡一样混乱。
她今天邀请来吃饭的就只有三个男生,陈年羽还在路上,孔苏航刚出门,剩下一个修宴归她并没有联系方式,难道…
正想着这最不可能的可能,修宴归就拿着已经处理完猫毛的外套走进来,见到里面的人都站着,空气中弥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
而奚茉一对二的样子看上去莫名可怜,修宴归也莫名心生怜爱,跟欧阳浅打招呼的同时也不忘往奚茉那边走,“这不浅姐吗。”
欧阳浅的视线追随着路过他们,走到对面的修宴归,“宴哥,来这么早。”
“你带来的人啊。”
修宴归抖抖手里的外套,递给奚茉,“是啊。”
“只许你带个人,不许我带啊。”
这句话让欧阳浅心中的郁气消散了几分,想起宁蒙说的话,宁蒙昨晚就一直在跟她说,修宴归肯定是吃醋了,说不定也会带一个人去吃饭,没想到还真的发生了这一幕,她下意识地就以为是修宴归想跟她对着干,想让她吃醋,才带来了奚茉。
但是过了一会,她清醒了几分,并没有完全认定下来,继续观察着眼前两人的互动,得出的结论就是,他们俩并没有太亲密,可能是朋友吧。
欧阳浅回神,笑着招呼道:“坐吧,我们别站着了,年羽和苏航快到了,不知道他们俩有没有带人呢。”
“宴哥也真是,我带人的时候都跟你说了,你带的时候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下呀。”
修宴归拉开自己旁边的椅子让奚茉坐下,“这不是觉得浅姐你大方吗,多个人多双筷子的事,浅姐手一挥就能安排。”
修宴归和欧阳浅互相道“哥”道“姐”,四个人只有他们俩说话,气氛也还算自然。
欧阳浅也没有忽略掉身边的曾荣,“我介绍一下,这是曾荣,比我们大一岁,现在已经开公司喽,是个大老板了。”
曾荣看着像个坐办公室的社畜,笑容腼腆,有几分清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