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说的，吃里扒外的东西，还敢在这里装模作样。”

齐月宾哑然，对王若弗这通粗暴的手法既震惊又不甘，她竟然这般莫名其妙地败在这个蠢妇手里了。

闭上眼睛深呼吸几下，不，她还没有输。

“我屋里的侍女奴才们管不住嘴，是我管教不力，还请侧福晋责罚。”齐月宾低眉顺眼，放轻了声音，显得十分恭敬。

王若弗却皱着眉头拿过供词翻看起来，一连翻了好几张，确认无一张有供出是受齐月宾指示，又是气得一拍桌案。

“你以为他们不供出你，我就不知道是你做的了，你骗傻子呢。”

齐月宾抬起头直视王若弗：“妾身虽没有上玉牒，但不是无依无靠，任由侧福晋拿捏的奴隶。侧福晋想处置妾身，还请拿出证据。”

王若弗将供词揉作一团丢在装死的四贝勒身上，“江福海，去找几个人牙子过来。”

“是，嗯？”江福海跑出去的身子顿住，回头确认道，“找人牙子做什么？”

王若弗：“满京城里谁家养得起这么多嚼主子舌根的奴才，把他们以及他们的父母兄弟姐妹子女，乃至姻亲通通发卖了！”

江福海再三确认道：“额，不用先打他们一顿？”

“你蠢呐。”王若弗撑起身看向江福海，指着屋外那些奴才道，“再打下去打残了还能卖得出去吗，白送都没人要了，我让你怎么做你便怎么做就是。”

居然是这么朴实无华的理由。

江福海：“……是。”

处置完齐月宾屋里的，王若弗一视同仁，命人去将甘格格那屋也搜查审问一番。

“至于你齐月宾，管教奴仆不力，让整个贝勒府丢了这么大的脸面，害得贝勒爷被皇上叫去问话还挨了打，敢当何罪啊！”

王若弗两袖一挥，冲上去又给了齐月宾一个大耳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