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再联想起来，原也不难猜。只是乔峰听聂天行与戚无忧讲过，天牢不仅存在了万年，里面还有噬灵大阵。不光吸纳天牢里的武者，还吞噬外界灵气。经过上万年积累，才终成九妹神果。

现在单凭人力缔造神果，所需修为深湛者，需以上十万计数。乔峰也不是没往这方面想过，而是不敢想，也不愿往这上面想，实在骇人听闻。天下间所有圣力境加起来，怕也不一定有十万。难怪九转堂连修为不高的人也抓，当初他曾听戚无忧说，要进入天牢，一定是修为高深之辈，否则没有那个资格。

乔峰想来不禁心惊胆战，海无界虽没有正面回答乔峰，可他说的话，等于承认乔峰的猜想。乔峰喝道：“九转堂如此伤天害理，就不怕天下人群起而攻之么？”海无界桀桀笑道：“整个人族八大荒，都在我九转堂掌握之中，谁人敢放肆？”乔峰道：“哦？这样说来，四大堂护法，四大堂使，果然便是八大荒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