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岩浆,烫得心口发疼。
他急切地抱住卿儿,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像是害怕她会消失一般。
“卿儿...”暗哑的嗓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颤抖,“别回到他身边...求你。”炽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耳畔,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南宫卿儿被他突如其来的强势惊得呼吸一窒,纤纤玉指抵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却推不开半分。
“贺时初,你...”话音未落,便被他灼人的体温烫得指尖微颤。
“收留我一晚?”他忽然压低声音,薄唇几乎贴上她泛红的耳尖,低沉的嗓音里裹着危险的暧昧。
南宫卿儿猛地偏头避开,冷着脸将他推开:“我送你回去。”
贺时初喉间溢出沙哑的低笑,“同一张床都睡过了,现在连客房都不肯给?”
“随你。”她垂眸起身。
贺时初唇角勾起势在必得的弧度,眼底暗潮翻涌:“等我取行李。”
月光如霜,洒在庭院外的柏油路面上。
那辆白色奔驰的车头已扭曲变形,金属残骸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而原先与之相撞的迈巴赫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库里南。
车门边,慕宇辰修长的身影倚在车旁,周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意。
有些人天生就是宿敌,慕宇辰打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得不顺眼。
贺时初优雅地踱步过去,唇角勾起挑衅的弧度,“慕总,深夜当门神?”
“你找死。”慕宇辰猩红的眼眸中翻涌着杀意,没有丝毫犹豫,拳头直接挥了上去。
贺时初不躲不闪,颧骨擦过指关节时反而笑得愈发张扬:“尽管打,待会儿她亲自给我上药时,只会更心疼。”
“你他妈——给我闭嘴!”慕宇辰掐着他脖子按在车前盖,金属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慕宇辰眼中杀意暴涨,一记重拳直击面门。
贺时初格挡的瞬间,金属车门在巨力撞击下发出刺耳的变形声。
两人缠斗的身影在月光下交错,拳脚相击的闷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那晚,我们做了很多次。”贺时初喘着气笑,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具体多少次...已经记不清了。”
慕宇辰的瞳孔骤然紧缩,突然松开钳制退后半步。
他确实看过那段未处理干净的监控——画面里,贺时初在南宫卿儿的房间里待了一整夜。
这个画面如同梦魇,日夜折磨着他。
慕宇辰恨不得将贺时初挫骨扬灰,再拧断卿儿的脖子,可是,败就败在他舍不得。
南宫卿儿站在三楼落地窗前,冷眼看着楼下两个矜贵的男人为她大打出手。
她攥着窗帘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月光斜斜映在她脸上,勾勒出精致的轮廓,却照不透她眼底的晦暗。
“你知道的,她有洁癖,喜欢身心干净的。”贺时初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凌乱的领口,“我的体检报告,她可是仔细看过的。”
拍吻戏的时候,他就发过给她。
每一句话都像利箭,精准地刺入慕宇辰的心脏。
慕宇辰突然发出一阵低沉且冷冽至极的笑声,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你以为这样就能挑拨?她是我的,谁也妄想夺走。”
他猛地欺身上前,一记膝撞直取对方腹部,“否则,我定让他万劫不复。”
他的声音里带着偏执的疯狂,“你所谓的那些亲密,不过是趁她脆弱时偷来的苟且。”
贺时初闷哼一声撞在车前盖上,却仍挂着挑衅的笑:“你既然抛下她出国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话音未落,慕宇辰的拳头已如雨点般落下,一下又一下地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这是我跟她的事,用不着你插手!”
贺时初也不甘示弱,两人一招一式都透着要弄死对方的狠劲。
很快,贺时初就落了下风,脸上挂了彩。
他抹去嘴角的血迹,最后补上致命一击,“我比你,更懂得珍惜她。”
慕宇辰脸上只有薄唇上结痂的咬伤,非但没折损他的气场,反添了几分暴戾的性感,仿佛下一秒就要咬断猎物的喉咙。
“珍惜?轮不到你!你再敢靠近她一步,我不介意让你彻底消失。”
a市最顶级豪贵的家族永远只有一个——慕家。
贺家虽是四大豪门之一,再怎么有势力,终究还是差了慕家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