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溟看见永夜手里还端着餐盘,下意识就要起身,可是永夜笑着示意他不必起身,“我要是不来, 你的饭食还要放在门外多久?”
永夜身高八尺,虽然已近耄耋但是却驻颜有术,身姿挺拔像是冬季的松柏经过暴雪的摧残却依旧永固长青历久弥坚,永夜身穿米色桑麻长袍,半白的发丝只用一根檀木簪子简单束着,任人看去只会觉得是个六旬老者。
明明是最简单的关心,可是在沧溟耳中却比任何华丽的语言都要暖心,随着将手上的研钵放下,“还是师父关心我,怕我饿着。”
永夜瞧着他这嬉皮笑脸的傻样,哼笑一声,“为师给你送饭就行,旁人送就能熟视无睹?”
沧溟笑道:“我这也是以您为标榜么,记得以前您一进药庐也是废寝忘食衣不解带,把这堆瓶瓶罐罐当成媳妇。”
永夜听到沧溟的揶揄,羞恼的瞪了他一眼,“你个臭小子,现在本事大了,敢消遣师父了?”
随后没好气的将餐盘往他面前一推,“吃吧,饿死了你连媳妇都没有了。”
“本来也没有。”沧溟小声嘟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