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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宝尧立马下跪道:“徐先生言重!同是商人,他们帮您还来不及,怎么会背叛您呢!”
其他反应迟缓的商人,“扑通”一声也都跟着跪了下去,大呼道愿意听从徐令差使。
徐令长叹一声,背过手,道出今日审问行凶的歹人,这些歹人,都是朝中魏家派来的,他们早已经盯上徐令,直奔他家里人来,倘若让他们知道,徐令困守通州,依赖的是众多商人运输命脉,他日他的命运又会是如何呢?
“你们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当初我不过是想,安稳做个商人,做个富家翁,可那些黑心的官吏不许我好好做个商人。人生短短几个秋,不醉不罢休,我也想过安稳的日子啊……”
众商人面面相觑,总觉得听懂了徐令话里的意思,又好像没有听懂。
有相熟的商人小心碰碰孙宝尧的衣袖,使了个眼色,“这是啥意思啊?”
孙宝尧皱眉闭嘴,沉重地摇头。
一个神情,吓得人头皮发麻。
从徐令话里的意思,他们感觉是不被徐令信任,有人盯上徐令,想和他作对,既然都起义了,干的就是绑上全家性命的事,任谁都会小心万分。
如今徐令是怕他们这些商人被其他人所用,从而危害了他?
“诸位都是经商做生意的,难道就没点人生目标吗?世人看不起商人,都说商人重利轻别离,不是什么好人,可我是商人,我知道大家心中的委屈,咱们和农夫工匠都没什么区别,想赚钱,想过好日子,除此之外,封侯拜相,为天下人崇,难道诸位不是男儿,就没有这个想法吗?”
“有啊,我们都有,可我们无非是卖高卖低,又如何做到封侯拜相呢?”
“这个简单!”徐令侃侃而谈,给众人讲起张骞,讲起后世的郑和,做生意嘛,怎么只能局限跟自己人做生意呢,去西域,去海外,去探索,去征伐,把商人的天花板给撑高点,只要贡献够大,怎么不能封侯拜相了?
徐令给这些人洗脑,让他们明白最人的终极目标,就是为社会做贡献,为百姓提供服务。
前世马斯洛需求层次论,在徐令嘴里被运用的淋漓尽致,再加上马克思的某些劳动论,就连提前被徐令打过预防针的孙宝尧,都成功被洗脑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感到了愧疚。
为自己过去的迷茫和浪费时间的行为感到愧疚。
封侯拜相,为百姓做奉献,被别人肯定和夸赞,每个人心中都藏着英雄梦,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把这些话激情地说出来,谁听了不迷糊啊!
结果呢,他居然天天沉迷色欲之中,浪费如此多搞事业的机会。
徐令大力承诺,给商人创造良好的商业环境,鼓励商人的商业行为,等他回到通州,打算建立漕会,把通州的水运和商业结合起来,大力促进通州的商业农业和手工业发展。
原本还迷迷糊糊的商人,一听到如此天才的创想,两只耳朵都竖起来了。
他娘的!商人的好日子是真的来了!
众人看向徐令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再生父母,一个个跪着磕头磕的邦邦响,只要能让他们跟着加入漕会,就算让他们把家产全都送给除害会又有何难呢?
宋太祖杯酒释兵权的法子就是好用,大棒加甜枣,徐令把老家的商人全都收为几有。
如今交通不便,商业不便,物资运送调换也十分不方便。
徐令早就心改变这些,他现在坐拥通州,北上就是徐州胶州,北边打仗,他当然要借此机会好好搞发展。
商业输送血液,都不用他费力,自有数不清的商人替他运送货物。
加入漕会,就是徐令给商人套的枷锁,想在他的规则里赚钱,自然要遵从他的规则。
抄家,分地,对商人地主豪绅进行再教育。
徐令短短三天之内,把二坊镇调教的焕然一新。
然后全然交给孙宝尧。
离别之日,孙宝尧接下这个重担,竟然不知该如何回报徐令的看重。
他真的能做到徐令所期望的吗?
徐令似乎看出孙宝尧的困惑,仰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