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一怔,似也从什么深思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试着说:“殿下是想告诉我那‘振灵香’跟当年秦家旧案有关?”
“不错,那你问过了?”
“问了,但青女姐姐并不知情。”
“她说得是实话?”
“是。”
祁时见对蒋慎言的相面之术倒是不加怀疑,由她断过真假的,从来都不会出什么岔子。“罢了,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少年嘴上不在意,但对这结果多少是有些失望的。如若青女对那方子并不了解,那就意味着他还是要想办法从何歧行口中掏出真相来,如此便要麻烦许多。
其实此事交给蒋慎言去做是最为妥当便捷的,但他又不愿她离何歧行太近。若推心置腹起来,她多半还是会站在何歧行那边。
那男人的心思也就只能在蒋慎言这单纯的傻丫头面前装装样子了,在弄清他与青女真正的关系后,瞬间就被他想明白了。祁时见暗自心道。
想来这么多年来,何歧行都是畏手畏脚的,只敢守着,不敢触碰。其中多半可能有蒋氏夫妇枉死的缘故,不管何歧行有没有跟蒋岳坦白过自己的身世,他心中的愧疚恐不会少了。再加之蒋岳的托付,故而才会这般退缩吧?
夫必胜之术,合变之形,在于机也。少年心中冷哼,既如此,那就莫怪他的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