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如此夸张地将人捆绑起来,以防又生事端。
对方这等滑稽折辱的模样,倒是让影薄心里舒坦了一些,眉梢也渐渐平整下来。
显然师庆的求助动摇了几个镖师,他们虽自顾不暇,但也帮着说起话来。“都是道上的兄弟,能带他走就一起走吧。”
“这牢房看来也不怎么结实,大不了咱们就把整堵墙都给它推倒。”
“是啊,用不了多少功夫。”
“狗牢子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宰一双!”
这些人还越说越来劲,眼见着声音随着情绪逐渐高涨起来。“噤声。”关镇适时低吼一句,把人按下了。牢房中又重新安静下来。他三步跨到牢门边上,透着小窗警惕地左右瞧瞧,幸好没有招来守卫,这才放下心来。
师庆见他紧张,心中有了一些把握,想来关镇也怕打草惊蛇。别看他们说得嚣张,但真要惊动了那些牢子,这整个卫城里的兵力,一人一口唾沫也把他们砸死了,那还用得着动手吗?
师庆已经做好打算,倘若他们敢把自己丢弃在此,那他就要大声叫嚷,搞个鱼死网破。想抛下他吃独食?门儿也没有。说来他弟兄的死,这些个镖师也不能清白脱身,岂能让他们白白占了便宜?这仇必须要报,要么做一条绳上的蚂蚱一齐蹦跶,要么谁都别活。
男人在众人察觉不到的黑暗中悄悄弯起了诡异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