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好的。
与此同时荣国公府未出嫁的女孩也收获‘耐克’的称赞,这波反向安利直接让荣国公府的女孩成了香饽饽。
只是荣国公府的娘家人再也不敢劝了。
一是家里没有年纪更大的长辈去,就是有,长辈也坚决不去。
二是谁都不想得罪另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辈。
于是最后一层牵制时夏的势力就此消失。
京城再也没人拦着时夏作威作福。
时夏婶婶办了几天葬礼,静王就去哭灵哭了几天。
白天哭灵,晚上诉苦,和荣国公府各位小辈诉说时夏的残暴。
他本意是想让荣国公府约束时夏,没成想吓得小辈更不敢管。
等葬礼一结束,几个小辈连拖带拽把人送回静王府。
并表示清官难断家务事,各人自扫门前雪。
静王挣扎的比年猪还厉害,依旧摆脱不了被抬进王府大门的命运。
“和离,啊不,被休!本王要被休!”
静王最终放下男人的自尊,比起在家当牛做马,他宁愿承担起静王的职责。
时夏轻轻哦了一声,略带疑惑:
“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休夫?”
静王急了。
“你不是说过,人生的字典上只有休夫和丧夫两个选择吗?我选休夫!”
“是吗,不过刚才我的人生字典又改了。”
“又改了???”静王跪在地上,上扬的语调无不彰显着他的绝望。
时夏点头:“人生嘛,哪有那么多选择,还是丧夫更有性价比。”
静王瘫软在地,无论小厮怎么拉扯都是一堆烂泥。
“我当年怎么瞎了眼,娶了你这个祸害!”
时夏望着男人毫无斗志的模样,恍惚想起上一世原主死后的场景。
三个儿子哭得肝肠寸断,小儿子连夜从边关跑死三匹马回京。
然而也没见到时夏最后一面。
棺材里的女人年纪才五十出头,却满头白发,每一寸皱纹都藏着无限劳苦。
在死前的一晚,她还在查看账簿,统计各个庄子的收成。
可悲的是,整个葬礼也是原主早早准备并且安排好的。
一个月前,原主经常胸闷气短,眼前发黑,请来大夫诊脉,大夫让她少劳累,少操心。
否则会有猝死风险。
只是王爷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原主只能继续操心。
在某天夜晚睡着后,再也没醒过来。
葬礼上,静王哭得真情实感,抱着棺材不松手。
然而他哭并不是因为爱,而是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王妃死了,谁来帮他撑起静王府?
静王妃死后,静王火速续弦,并特意嘱咐沿用先王妃留下的制度,不必更改。
所有人都夸赞静王忘不了原主,连原主留下的一草一木都保留着。
只有时夏知道,静王单纯懒,懒得改而已!
原主留下的都是好东西,何必改?
静王续弦后,落姨娘上吊自杀。
慕容御连续为两位母亲守孝,心灰意冷的同时更是参悟不少人生真理,最后直接出家,为母亲祈福。
慕容轻一改浪荡模样,加入锦衣卫,成为人人惧怕的杀人机器。
他花了五年,每日在静王的酒里下微量元素的毒,等静王身体垮掉,烂在床上,他又让锦衣卫看守,不许任何人探望,硬生生把人熬死。
“父王,早在母亲死的那一刻,你这个长不大的孩子就该跟着一起去死。”
慕容斐连静王的葬礼都没参加,借口边关急事,连封吊唁信都没写。
慕容御听到消息连眼皮都不肯抬一下,继续诵经。
静王的葬礼比先王妃的还冷清,京中无人在意。
回到现实,时夏在确认静王府所有钱财都被她掏干净后。
果断丢出休夫书:
“一夜夫妻百日恩,是你想要休夫书,本来打算给你写和离书,要不要撕了重换?”
静王捧着休夫书,如获至宝,泪眼汪汪:
“不不不,休夫书就很好,一刻耽误不得。本王就喜欢被休!”
终于能结束单方面被打的生活,怎能不高兴。
不管被休还是和离,能离就好!
要知道他写了无数封求救信上报朝廷,全都没有回音。
不用想就知道被摄政王扣了下来。
时夏在三十九岁的高龄,写了一封休夫书,震惊京城。
然而更震惊的是静王也和疯了一样,全京城昭告:
“普天同庆,本王被休了!”
时夏休夫后并没有回到荣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