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猛地一沉,我才意识到不对。
“怎么死的?”我回过头。
封适之凝了凝神,我甚至觉得连他都不忍,许久才艰难开口:“一把锈刀,穿心,废了。还有,姑爷在回临江的路上突然听说这件事,一时心慌,还没到津海边界口就出车祸了,现在在送回来救治的路上……”
听罢,我险些一个白眼翻上去脱力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