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臧海聊过后,次日傍晚,月奴悄无声息地去了一趟皇宫。*e*z.k,a!n?s`h/u-._n¨e·t\溜进含章殿,不仅把圣上珍藏的假癸玺盗出来。
还给他留下癸玺在庄芦隐手中的线索,就连曹静贤和同伴秘密寻找癸玺的时间和地点,都一一留下线索。
月奴根本就不怕圣上不信,毕竟那是他最看重的癸玺。
藏得那般严实,可见他的重视,如此重视的东西丢了,他自然心神大乱,只要有一点点的踪迹,他都不会放过。
果不其然,次日圣上起来后,习惯性地打开桌上的机关,查看癸玺。
结果就看见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张纸条孤零零地躺着。
圣上瞳孔剧缩,颤抖着手拿起纸条,看清纸上的内容后,气得额头青筋首跳,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来人。”圣上厉声朝外喊,关上机关,他的贴身太监孙公公听到声音后,立刻推门进来,见圣上神色有异。
心中一凝,试探道:“圣上?”
“你去问问守在含章殿外的禁军,可有发现昨晚有人进出含章殿?”
“是。”孙公公心中一惊,知道圣上这是丢了要紧的东西。
不敢耽搁,他忙迈着小碎步出去。
孙公公询问一圈,就连圣上的暗卫都问了一遍,结果一无所获。
很快,孙公公满头大汗地进来回禀,带来的消息却让圣上高兴不起来。
前朝发生科举舞弊案,他刚将涉案人员处置,安插进自己的人手,也才闲下来,就发现有人暗中觊觎他的癸玺。
不仅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走真的癸玺,还留下一个假的糊弄他,现在就连那假的癸玺都不见了踪迹。
这些事就发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而守在含章殿外的禁军和暗卫们,对此一无所知,这让他如何能安心睡觉。
就算他贵为一朝天子,也怕有一天在睡睡梦中被人无声无息地杀了。
尤其自己后继无人,不知多少藩王和宗亲惦记着他屁股底下的这把椅子。
想想圣上就觉得心中郁闷且憋屈。
因此,即便知道这张纸上所说的内容,有可能是假的,他也不想错过。
他现在只想找回真的癸玺,且不惜任何代价,想着,圣上让孙公公拿御赐令牌去都尉司,控制住曹静贤的人。
同时让暗卫出动,暗中监视赵秉文。
知道圣上有所行动后,月奴才把消息传给臧海,让他引导赵秉文去庄府密室。
臧海那边收到消息后,立刻行动。
而一首以为稳稳控制住臧海的赵秉文,对臧海主动让高明联系他的事,并未产生什么怀疑,很痛快地答应见面。
臧海再次见到黑衣赵秉文,将庄芦隐书房密室中还没来得及拿走的癸玺一事说出,赵秉文闻言心中一喜。
“好小子,你果真聪明至极。”赵秉文忍不住夸赞道:“我没看错你。”
他们花费十几年时间都没找到的东西,竟然真被臧海这小子找到了。*天~禧?小¢说/网` ,首¢发*
看来当初留他一命,是正确的决定。
臧海忍着恶心回到臧宅,将浑身上下,还有穿的衣服都洗了一遍。
这才觉得他自己没那么脏,他这举动,看得高明有些莫名。
对高明师父的揶揄,臧海一笑而过。
三日后深夜,曹静贤果真在平津侯府书房的密室中找到癸玺和一枚铜鱼,他自己手上有一枚铜鱼。
最后一枚铜鱼在赵秉文手上,如今只需要与他见面,就能打开癸玺。
“义父,这就是可以号令瘖兵的癸玺?”路烟看着刻有古朴花纹的棱形盒子,有些诧异地询问他义父。
曹静贤点头,不过没有解释,拿着沉甸甸的小盒子,半晌后忍不住大笑。
“庄芦隐啊,庄芦隐,枉你费了这么多心血找到这癸玺,如今可是便宜咱家了。”说着语气中带着得意。
“本来咱家可以救你一命的,可谁让你妄图和咱家作对,还杀了咱家的干儿子,就别怪咱家落井下石。”
“哈哈哈……”曹静贤笑得癫狂,眼里满是火热和疯狂:“有了这癸玺,就算圣上仙去,咱家也不怕。”
情绪高涨激动中的曹静贤,丝毫没有注意到密室隔壁早己经被臧海凿通,与他所在的密室只有一层薄薄的土墙。
土墙西周隐蔽处被凿开几处小洞。
他说的话都清晰地传入圣上耳中。
圣上从不知,自己委以重任的司礼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