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或许是因为不能继续从我这里听到心声,在我一直背绕口令之后,就没再说话。_小-说`C¨M′S! .无/错.内\容~
我也发现,这家伙虽然能窥探我的心中想法,但对于一切几乎不用思考的事情,他却并不能读取。
比如我眼睛看到的画面,以及一些自然而然的想法。
【哦?这么快就发现了?陈桑不愧是华夏派来的精锐呢。】
“艹,你有意思没意思?”我忍不住骂道。
田中也哈哈笑道:“私密马赛,不过这件事实在太过重要,我也不得不这样才能安心。”
“话说你刚才不是说,要和我和解么?你们东瀛人就这么和解的?”我一边观察四周,一边说话引开田中的注意力。
“没用的哦,我的注意力可是很充沛呢。不过说到和解,我们现在不是已经和解了吗?”田中举着绿旗,身后不断传来叮叮当当的碰撞声,听起来是被攻击了。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跟这家伙多嘴。
现在的问题是我被【神蜕】的力量给压制了,全身动弹不得,别说和田中过招,甚至连动弹一下都困难。
必须想个办法!
“哦吼?陈桑,你要想什么办法呢?”此时,田中控制着公正已经来到那间潦草的神宫入口。¢E?¤Zμt小?说-_%网?£? ?°?已?@1发,?布|最?×@新!?章′?(节!
不过该说不说,这座神宫看起来虽然粗陋,但起码够大,比之前那座小家子气的好多了。
“哈哈,是吗?确实呢,起码气势要比之前那座高一些,陈桑的眼光真不错!”田中说着,毫不迟疑地便推开那扇也不知道是木排还是门的玩意儿。
这里的陈设十分简单,地面上就是用一排排没有去皮的树干铺就得所谓地板,神宫中除了几根承重柱之外,唯一的陈设,便是一张放在正中间的……祭台?
我不太确定,这玩意儿看起来有点像床,但又有点窄。
只见田中缓步上前,站定在祭台前。
我还在疑惑这人想干什么之时,他却突然放开捏着我脑袋的手,随后,便高高举起这只手,狠狠砸向自己胸口!
“咚”!
一声让人难受闷响,我甚至觉得是自己胸口挨了一拳。
跟着巨大的冲击力,公正的胸甲上也出现一道肉眼可见的裂纹。
随后是第二声、第三声!
在三拳过后,那裂纹已经爬满胸甲。
“嘭”地一声,田中控制着公正毫不犹豫地砸了下去。
随后,那看起来古朴坚固的盔甲,便这么直接被砸开!
一阵腥臭的粘液从崩裂的铠甲缝隙中喷出,让我感觉好像那盔甲里装的不是成形肉体,而是一滩腐烂的肉汁?
仿佛之所以用厚重的铠甲包裹身体,只不过是为了防止这滩肉汁四处乱流而已?
这就是…神孽吗?
田中并没有说话,那只刚才敲碎胸甲的手,此时看起来也已经骨折变形,但田中却没有任何反应。~零+点\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他抬起另外一只完好的手,直接伸进胸甲里掏了起来。
一阵令人作呕的咕唧声响起,就像血肉组成的空腔在不断地被挤压摩擦。
就这么掏了一会儿,田中终于掏出一坨鲜红的血肉。
他将那坨滴着血粉嫩肉块放到祭台上,紧接着便随手抓了一个正在攻击他的杀人鬼。
他将那杀人鬼按在血肉之上,随即,就当我即将要发生什么时,那杀人鬼却浑身一颤,便没了动静。
随后,这个无头之人的身体便开始崩解,几乎眨眼间就化作一堆尘土。
这个画面…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随着田中的动作,神宫内的诡异越来越少,我也终于想起为什么这个画面如此熟悉。
当时我在地下十七层时,看到的那朵花,不就是在一堆碎片尘埃之上吗?
田中在把属于灵异的力量转移到这团血肉上!
当我意识到他要干的事情之后,这场献祭已经过半,所有的杀人鬼已经全部被献祭。
但那坨血肉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倒是血肉之上,长出了一株翠绿的嫩芽。
嫩芽…
难道这就是开花的前兆?
而田中已经开始将那些家主们按到祭台上。
只是家主们明显和那些杀人鬼不同,我能明显感觉到,那些家主每献祭一个,那块肉团就会增长一分。
是因为…力量的差别吗?力量献祭的越多,肉块就长得越快?
只是,这时屋内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