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那时候以为是刘一凡的鞋，想着这么脏，一定会赚把大的。就是的刷时候也忍不住嫌弃。

驴粪蛋子外面光，出门收拾的人五人六的，回自己地盘就整一个邋遢的抠脚大汉，看看这鞋都埋汰成什么样了。

现在才知道，是自己误伤债主了。

刘一凡私下是随意不讲究，但其实是干净的，并且一走一过身上还挺香。老木有女朋友，穿戴清清爽爽，只有精卫不太喜欢收拾卫生。所以也是怨自己，当时刷鞋就应该想到这一点的。

但也没事，如今每月多拿五百块呢。跟钱没仇，以后天天给精卫刷鞋都愿意。

欠账一点一点变少，虽然欠的余额对火火来说还是天文数字。但只要每天都在减少，就是振奋人心的希望。

独立的空间，工作效率很高。火火做了很多事后，看时间差不多了，收了电脑就开始准备晚饭。

鲫鱼豆腐汤，辣炒鸡，青椒瓜片，醋溜土豆丝，蒜蓉粉丝娃娃菜，外加早市时候买的发面饼。

刘一凡昨天吃撑了，站着唱了三首歌才缓过来。今天想好的不能多吃，结果一看菜色，一尝味道，又搂不住了。

辣烧鸡特别合老木的口味，吃了两块后忍不住问：“火火，你以前学过烹饪么？这手艺都能开饭店了。”

火火摇头，想想又点头。

精卫不解：“你学过就是学过，没学过就是没学过，摇头又点头是什么意思？”

火火解释道：“早前，放寒假的时候我做过住家保姆。做饭不好吃，被东家嫌弃的很。后来暑假，我就去小饭馆的后厨给人家刷碗，借着干活就将厨师的手艺学到了。这样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学过。”

精卫给火火竖起大拇指：“火火你可真有招，居然想到去偷师学艺。就是你放寒暑假怎么不回家啊？”

火火忽然顿了一下，然后使劲咬一大口面饼，含糊不清的道：“我家人……出国务工了，回去也没人，不如自己找点事做。”

精卫“哦”了一声，还想说什么，却被刘一凡拿起个鸡爪子塞他嘴里。

“吃也堵不上你的嘴。赶紧吃，吃完还得去干活呢。”

精卫拿下鸡爪子，不气还笑：“谢谢小凡，就知道我喜欢吃鸡爪子。”

刘一凡横过去一眼，然后换个话题：“我昨天跟勇哥说好了，以后他天天晚上去广场帮着忙活一下，维持秩序什么的。不能白用，也不知道能用多久，一个月先给开两千块。”

老木抬手添一勺鱼汤：“小凡你决定就好，昨天那场面实在是有点吓人 ，有自己人一旁照看也踏实一些。”

火火则好奇问一句：“老板，你昨天跟宋老板说一个月后离开广场。那你是想回来这儿直播，还是再找一个合适的户外啊？”

刘一凡道：“我们当初将直播放到户外，是想用噱头博流量，让更多人认识我们。如今流量上来了，我们的目的达到了。但如果热度一直这样，继续在户外直播其实是不合适的。

宋老板担心的不无道理，若真造成社会安全问题，我们可付不起责任。至于再回到这里，也是不现实的。这里是居民区，那些人若是找来这儿，问题更大。”

现实世界，火火知道刘一凡后来去了哪儿。但现在，她心里没底。

“那老板，你想将直播间搬去哪儿呢？”

“北市吧。”

火火暗暗惊喜，又对上了，这一条又对上了！

而且，看刘一凡如此淡定直接的说出这番话，应该是认真想过的。不是脑袋一热，随口说出的样子。

老木放下筷子，犹豫起来：“小凡，你要去北市啊 ？那地方我们人生地不熟，房租也很贵。就算户外和这儿都不行，那我们再去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就好了，有必要一定去北市么。”

刘一凡也放下筷子，不答反问：“老木，你之前问过我，小凡，你想直播一辈子么？现在，我想问你，老木，你想直播一辈子吗？”

老木眼睛眨了眨，摇头：“我自然是不想直播一辈子，所以，我建议咱们开个饭店啊。”

“那你学了几年音乐，弹了几年的琴，还创作了曲子，做的那些音乐梦呢？”

“我……”

老木想到哥几个最初组建乐队时的豪言壮语，忽然没话了。

刘一凡看看就知道吃的精卫，道：“我们现在赚到钱了，直播间每天的收入到六位数。我想再直播一阵，攒到钱后去找专业的制作人为我们做歌，做只属于我们自己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