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搂了一把猫猫，有些小得意的道：“当初我按你头看他直播真香了吧？今天拉你来这儿度假也真香吧？”

猫猫点头。

油油一边道：“说起来，我们能相约在这儿看现场，多亏了五年倒计时。要不是她在粉丝群发起这事，我们今天也不会在这儿遇见。”

火火看一眼那边忙碌调设备的三人，压低声音。

“我是当地人，对主播多少了解一些。四位姐姐可能不知道，主播是个很敏感且没有安全感的人。直播时候用心唱歌，说话幽默风趣，但他下了播基本没什么话。还患得患失，总怕粉丝会爬墙离开。

然后我就想，若是有粉丝来现场看他，当面支持他，或许会让他心里踏实一些吧。我个人觉得，喜欢是相互的，主播给我们带来陪伴和快乐的同时，我们力所能及之下付出一些也是应该的。”

几个人都很赞同的点头。

路人甲犹犹豫豫后，小声道：“我大概知道小凡为什么没有安全感。很久之前我就看他直播了。那时候他们组合是四个人，两个主唱。但小凡颜值好，平台有些小节目只要一个人的时候，会点名小凡去。

另一个主唱心生嫉妒，一年多前就离开乐队自立门户了。不仅带走一批粉丝，还在平台到处造谣抹黑小凡回踩。短短一个月，兄弟传奇直播间粉丝只剩下三成。那段时间，我都怕小凡坚持不下去，关了直播间。”

油油立刻道：“这个事我也知道。那个主播叫大宽，我后来还刷到过他的直播间。唱的也还行，但一嘴的黄段子。动不动就说以前的事，十句有八句是内涵嘲讽小凡的。而小凡却自始至终都没说过那人一句。

通过这个事，两人人品高下立见，只要是有点脑子的都能判断谁好谁坏。后来我就屏蔽了那人，再来树杈网上，就只看小凡的直播。”

火火第一次听到这个事。还以为考了两天古差不多了，没想到今天从两个老粉口中知道过去的旧事。

猫猫道：“我喜欢看小凡直播不仅是他唱的不错，颜值不错，还有他的直播间清清爽爽，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大概是始于才华，喜于颜值，终于人品吧。”

火火从四个粉丝的言谈中，发现一个共同特点。她们都不是无脑小白，而是有独立思想，甚至是能独当一面的人。

油油是自己开公司的女老板，手下几百号人。还很天真是拥有百万粉丝的自媒体人。猫猫是研究生在读，路人甲在外企人事工作。火火卧底两天粉丝群，发现里面男粉也多，且大多是事业有成的那种。

这个群体里大部分有知识，有能力，甚至是阅人无数，然后一起粉上了刘一凡，这就挺值得让人深思的。

那边，三人已经调试好设备。刘一凡看时间到了，打开音乐，进去直播间。

油油手机来了提示音，立刻道：“直播间开了开了，我们赶紧进去挂着。每天还有签到任务呢。”

其他几人拿出手机进去直播间。看刘一凡隔着屏幕跟她们打招呼。然后又抬头看看真实的大活人刘一凡，这感觉就相当奇妙。

火火提议：“我们等下多拍点主播直播时候的物料，发到咱们群里，或是短视频号上，也算是给主播宣传了。”

大家一致同意。现在在平台上分享自己喜欢的事务，是很正常的事。

刘一凡先唱了一首小歌儿开开嗓子。一曲结束，直播间有人刷好听，有人则开始带节奏。

【走走道丢了：主播今天没雇人装粉丝啊？玩儿虚头巴脑的东西，火不过三天。】

【道哥：这小子就靠一张脸吸引小姑娘，啥玩意儿看久了也腻啊。】

面对嘲讽，刘一凡忽然勾起一边唇角，邪魅一笑。

“这位道哥承认小凡长得不错，谢谢了啊。我以为我只能做音乐主播呢，原来还能做颜值主播。但那个走道也能丢的大兄弟，可能要让你失望了。今天是我直播间进流量的第三天，我的粉丝呢不仅来了，还来了不止一位。”

刘一凡随后转身看向人群那边，摆摆手：“你们来都来了，别在犄角旮旯偷着拍我了，要拍就光明正大的拍，过来亮个相吧，各位姐姐妹妹们。”

四个粉丝本来不太好意思出现在镜头里，但看到直播间公屏上的留言实在可气。如今刘一凡又主动邀请，便拿着应援牌走过来。火火还将两束花放到老木和精卫跟前。

几个穿戴精致的女粉丝一出现在镜头里，直播间的公屏上瞬间热闹起来。还有人认出了她们。

“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