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良德口中所谓的急其实说的是庆王妃报案的事情,但没想到庆王居然会以为是自己来催他关于荒山的事情。·9¢5~k¢a\n′s^h-u^.\c!o`m′的确,这个事情也比较急,但再怎么急也不至于连人都病了还要来催。这点事情他尹良德清楚,他可不信要是庆王心里要是没鬼会不清楚这一点。再联想到今日庆王妃古怪的行为,尹良德立刻觉得今日的事情恐怕是庆王夫妻联手给自己演的一出戏。
尹良德立刻不动声色的道:“王爷多虑了,既然王爷身子有恙,这事等上一等也不打紧。只是我想问问王爷,王爷能确定王妃真的是去为您祈福了吗?”
尹良德这奇怪的话也让庆王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但不管庆王怎么想,一下子也想不通尹良德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庆王红着脸,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尹大人说笑了,王妃不为我祈福还能去那里。”
庆王的话一出,尹良德就笑了。尹良德算是看的出来,庆王现在怕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王妃干的那些糟心事,不然这个时候也不能当着自己面还想着要为王妃开脱。}@如¤文D~ˉ网@·μ *[¨更???新!??最~全?a?
不过这样也好,只要自己把庆王妃那事的窗户纸捅破,他倒要看看庆王到时候还能说点什么出来。
尹良德不怀好意的道:“不瞒王爷,下官还真知道王妃此刻在那里。下官今日前来,也是因为受了王妃的委托,来与王爷说点事情的。”
谎言被拆穿,庆王只觉得自己一张脸都快烧起来了。庆王现在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得了。庆王狠狠的瞪了管家一眼,要不是这个不中用的东西连王妃的下落都不知道,他又何至于丢那么大的脸。
庆王尴尬的笑了笑自我解围道:“又让大人见笑了。看我病的连时间都记不清楚了。王妃是昨日去为我上香祈福的,我居然连这事也忘了,说成了今日。”
庆王的尴尬尹良德看的真真的,这次他算是彻底信了庆王夫妻并没有联手给自己演戏。
想想也是挺糟心的,这个庆王当的可真窝囊。虽然眼前这位贵为王爷,可王爷应该享受的一切荣光他好像从未享受过。如今娶了个商户女子为妃不说,还因为王府的规矩不但连个妾室都没有,还管不住自家女人出去在外面抛头露面的。+3+5_k+a.n¨s+h+u-.′c′o!m¢
突然,尹良德都有点同情庆王了。
可是这仁慈的念头也就一闪而过,对于尹良德而言,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搞清楚王府的地契到底是怎么回事。
尹良德道:“不瞒王爷,下官今日前来,的确是有一桩重要的事情要来问问王爷。如今王妃就在府衙,王妃来府衙是来报案的,说是你们庆王府名下的一间叫慈安堂里有一个姓付的掌柜不仅卷款潜逃,还盗走了王府的地契。王府失窃事关重大,所以下官特来查证一下。”
尹良德说完就一瞬不瞬的盯着庆王,可是庆王听完尹良德的话情绪上并没有什么变化。
庆王对王妃手下的掌柜卷款跑路并不感兴趣,甚至还觉得王妃其实也不过如此,居然连手下的掌柜都管理不好。可是对于尹良德后面的话庆王却很不屑,毕竟王府的地契向来都是放在王府的账房里,区区一个掌柜如何有本事到王府里偷地契。
不过对于王妃不顾王府的颜面把自己那点破事捅到府衙,甚至还想捎带上王府的名声,这点庆王倒是很生气。庆王不悦的道:“好一个无知妇人,明明就是她自己有眼无珠,如何还能跑到府衙信口胡说,真是太不像话了。再说了王府的地契向来都是放在账房的,一个掌柜的怎么可能偷的到。尹大人,这事我可以做主不报官,我们自己私下会解决的。”
听到庆王信誓旦旦的话,尹良德也有点懵。这夫妻俩怎么各说各话的,还真让人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但不管这夫妻俩说的是什么,尹良德都不可能尽信,毕竟只有看到证据才能说明一切。尹良德道:“王爷既然这样说了,想来王府的地契肯定是没丢。不过王妃如今还在府衙等着,本官说什么也得给王妃一个交代。不如这样,王爷还是把地契拿出来让本官看一看,这样王妃就不用担心了。”
庆王现在最想的就是立刻打发了尹良德,不要让尹良德一直留在王府。可是自己明明都说了,一个掌柜的卷款跑路这种小事他们王府刻意自己应付,可这个姓尹的怎么还揪着地契不放。
庆王很想直接赶人,可是看到尹良德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知道要是不让姓尹的看到地契他肯定是不会走的。
庆王无奈,只能吩咐管家:“管家,既然尹大人想看看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