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入白鹿司已经有个一年半载,在他们三个人心里,再清楚不过楼千进白鹿司的前因后果,明白那是楼千的疼痛,都很有默契的只字不提,以免触碰到他结痂的伤疤。
桌子边,一个绣功精美的香囊掉到了地上,楼千放下酒杯,弯腰去捡地上的香囊,裴玄陵看他弯腰,就侧目看了他一眼,一看之下就呆住了。
楼千穿的衣服并不是高领衣服,衣领松松的,他一弯腰,衣领就微微敞开了些。裴玄陵清晰的看了,有一道狰狞的伤疤从脖颈上一直延伸道衣服遮住的皮肤里。
楼千拍了拍香囊上面的灰尘后,重新挂回腰间,道:“我是被摄政王司珉救到这白鹿司来的,也算是明哲保身,保住这条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