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什么都不会做,然后又假惺惺关心几句。”
墨姝走回北院青山,不置可否:“倒是有点好奇如果被害的是即墨瑶,即墨辰会不会有所不同,只可惜在这点上父子会永远站在同一立场上。”
人心本就是偏的,一个亲眼看着长大的天才,一个是丢失多年的废柴,自然会有所不同。
小径幽深无人,少女边走边踢着石子,难得没有用银花飞座,临近晚秋,天色暗得很晚,等到她走到山鞍时,月亮已挂上了枝头,模模糊糊中,忽而望见了站在暮秋院前一个许久未见的身影。
帽纱随风飘飘,不知已站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