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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可以阻碍。”寝室二姐杜清打着哈欠,坐在阳台上,鬈发微偏在夕阳中,一大片慵懒的暖。“什么?”阿衡关上窗,把日记本小心翼翼地合上,放在椅子上,阳光直射。“你和顾飞白啊。”杜清笑,小酒窝淡淡的:“一个b市,一个h城,一千六百六十四公里,还能凑到一起,真是天定良缘,没有什么可以阻碍。”阿衡脸红:“这个事,主要吧,和我爸有关。他高三暑假时带我我和飞白是命定姻缘。再然后,两家就提起了婚事,呃,飞白也没什么意见,这事儿就成了。”杜清把发埋在膝盖上,说:“他能有什么意见,他想了多久费了多少心思也娶不到我们小六这样的好姑娘不是。”阿衡看她,轻轻地问:“你怎么了,和男朋友吵架了吗?这么失落。”杜清生得漂亮,有很多男生追求,但性格孤傲,和男生交往基本上不超过半个学期就厌了。问她拉手有没有心跳,拥抱有没有感动,亲吻有没有小鹿乱撞,没有没有,答案一律是没有。于是寝室的人都说完了完了,性冷感了。杜清反问:“男朋友有这么重要吗?”阿衡汗:“有时候其实真不怎么重要,虽然他可能秀色可餐,但你咬他两口也不管饱啊。”杜清笑得前仰后合:“庸俗,真庸俗,我怀疑你和顾飞白那种人在一起有话说吗?”阿衡抱着日记本轻轻贴在脸颊上,呵呵笑开:“那很重要吗?我们在一起,能够永远不分开,就够了。”杜清问:“你的永远有多远?”阿衡说:“永远到有一天,他跟我说‘温衡,我真的无法忍受你了’。”杜清说:“你这么理直气壮,不过是因为他很喜欢你。可是有时候,喜欢不代表不会背叛,背叛不代表你能容忍,你能容忍也不代表他能继续容忍你的容忍。”阿衡微微抬头,夕阳下,杜清的面容,一半冷的一半暖的,暧昧不清。忽然,杜清手机的信号灯亮了起来,没有铃声,只有震动。杜清喜欢给每个朋友设置不同的铃声,除了陌生号码,很少见震动的情形。阿衡没有手机,经常用宿舍里的电话。杜清设定的宿舍号码的铃声是《傻瓜》,她说:“我们小六又傻又呆,是我的小傻瓜。”她从膝上拾起手机,粉色的nokia,和一款黑的是情侣款,不知道是哪一任男友送的,想必上了心才继续用了下去。“喂。”杜清的面容全部缩到了阴影中,看不清表情。“你凭什么问我在哪儿?我跟踪她,是啊,我跟踪了,怎么着?我朋友都说,杜清,你怎么输给了这么个人?我他妈还嫌丢人呢。“你知道我好啊,我不好,我要是好,也不会在高中同学聚会上,被人指着鼻子嘲笑了。“你怕她听到?放心,她听不到。就是听到怎么了,还记不记得你当年怎么跟我说的?‘如斯佳人,似水美眷’。看到她现在的德行,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联想到这八个字。()?()“呵,我笑话你?我正经告诉你,这么个人只要在你身边,别说我,笑话你的多着呢。
?本作者书海沧生著提醒您最全的《十年一品温如言》尽在[],域名[(.)]?●?.の.の?()?()“你受不起这么个如花美眷!”()?()
杜清的言辞一反平时的凉讽,变得激烈而刺骨。()?()
阿衡静静听着,觉得无聊,轻轻打开窗,吹乱的长发抖落了日记本扉页中的第一片四叶草她费心在苜蓿草丛中找了很久才找到的。
那日,十月底,风正大。言希在记者发布会上说:“陈晚人真的很温柔,学习能力很强,说话很风趣,做饭也很好吃,真的,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排骨,你们要多多支持。”辛达夷坐在台下低声:“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耳熟?”肉丝:“你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