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出一条血路,潇潇洒洒,直投西南而去。
“他娘的,这还是人吗?”余下的几十名锦衣卫面面相觑,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逸尘抱着涂静安急奔了二十几里地,见后面再无追兵才停下脚步,他将涂静安放到地面,突然身子一软,缓缓倒下。涂静安吓了一跳,赶紧一把扶住自己的相公。只见张逸尘脸色苍白如纸,气息繁乱,低声道:“没关系,我刚才强行运功,力求用最短的时间杀出重围,震伤了自己的经脉内腑,花上一两个月静养就能恢复。”涂静安急道:“一两个月才能恢复?那现在我该怎么办?”张逸尘拿出几锭银子:“你装扮一下,去雇一辆马车,我们去四川!”“去四川?”涂静安奇道:“现在朝廷在追捕你,我们去四川干什么?不如向东面出海,逃到高丽或者东瀛去暂时躲避。”“我们就去四川!”张逸尘喘息道:“异国他乡,不是安身立命之所。有个人在四川等着我,只要投到他那里,就不用担心朝廷的追捕了……”天启七天的冬天来了,寒风刺骨,凄清冰冷。四川很少下雪,尤其是成都府,这地方要几十年才降一次雪,今年的冬天也没下雪,天地间空荡荡的,安静得很。郑晓路穿着自己明的羽绒服,坐在郑府前院里笑呵呵地看着帐本,冬天一到,羽绒服立即大卖热卖。郑晓路将羽绒服分为了三个档次,第一档是丝绸面料加上最精细的鸭绒,这种档次主要卖给达官贵人,富商显要。开价从二十两银子涨到了五十两银子一件,仍然供不应求。第二档次是布衣面料加上粗一点的羽绒,这种就卖给小康之家。第三种档次则是布衣面料,里面装填最粗陋的羽绒,几乎不赚钱地卖给劳苦大众,这种衣服主要是为了处理自己生产前两种衣服时多余出来的低档羽绒,进行废物利用。同一时间,寒冬到来,乡村里都开始杀猪,今年的猪肉也是大丰收,郑晓路便收了许多猪肉,制作成肉干和腌肉,分批地通过金竹帮卖到长江流域去。郑家赚了不少钱,但赚这些钱只是郑晓路高兴的一部份,另一部份则是自己的二级加工思路明显是正确的,通过二级加工消化了多余的粮食,使得粮食的价格不会生暴降,农民们的利益就可以得到比较好的保障。其实市场经济本来有很好的自我调节能力,用不着郑晓路来拼命地干预,但是因为郑晓路出现在这个时空是一个意外,因此农业产值的暴增出了市场经济的调节能力,他必须为自己带来的后果负责,因此大力地搞着各种加工作坊。杨帆督建的陕西到四川人才接引线也基本上初具规模了,从蒲江县到川陕交界处的广元,每隔几十里,就建立了一个郑氏客栈,这种客栈使用大通屋,大板床,每个客栈可以容纳千人住宿,备有丰富的食物饮水,马车和牛车各数十辆,虽然运力还有点不足,但只要保证食物和住宿,想来让一个人走上几十里地就休息一下是没问题的,也不一定非要动用马车。马车和牛车用来运送伤员就行了。“明年春暖花开!我就去陕西挖人!()?()”郑晓路哈哈笑道。
“东家,明年春暖花开时,你得去石柱娶老婆!陕西你是去不了的。囍()囍[(.)]?囍#?#?囍()?()”谭宏凑趣道。
操,老子好忙。这娶老婆是紧要的大事,去陕西挖人也是紧要的大事,两者都缺不得。郑晓路笑道:“那我春天一到立即去娶老婆,然后带着新婚老婆去陕西挖人,哇哈哈哈!那母老虎不是武功很好么?正好给我当保镖,嘿嘿,女保镖,这个……看来得给她做一套保镖制服。()?()”郑晓路擦了擦唇边的口水,心想,老子是正经人,制服诱惑什么的,老子完全没有想过。
这时候,郑府的大门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在清冷的院子里出幽幽的回响。谭宏正好闲得无聊,便跑过去打开了大门。门外站着一个清瘦的妇人,身材秀气挺拔,眉目含忧,她见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