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蜂却走在最后,一双媚眼直直地勾着冯宇衡,燥得他根本不敢抬起头暗话,我们和你一样,都不是普通人,這异能界,势单力孤者是没法混的,有没有兴趣入咱们的伙?”
真的成了耗子了,冯宇衡心里暗暗叫苦,林中寒风逼人,血腥扑鼻,呆久了也是极为难受,他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入你们的伙,我还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這你就放心吧,绝对是干好事,锄强扶弱,惩治国贼,复兴华夏,這算不算正事?算不算好事?”冯宇衡吓了一跳,隔了半天才道:“你们是国家秘密组织?”老鹰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一脸正经的接着说道:“想我华夏泱泱古国,五千年煌煌历史,雄霸天下,四方来朝!可近代几百年的耻辱落后,丧尽主权,民众涂炭,华夏大国沦为二流国家,华夏子孙沦为二等公民,处处受人歧视,每每思及,无不填膺切齿。近年来,国内更有一帮无耻之徒,膜拜西寇以为荣,尊崇传统以为耻!更有甚者,公然发汉奸之论,行卖国之事,但凡血性儿郎,岂能漠然视之!耗子兄弟,你有如此好身手,正是我们需要的人才,何不一起共谋大事,快意恩仇,也不枉了這一身的好本事!”说罢,他满脸热切地看着冯宇衡。冯宇衡一听耗子两字就不爽,听他咬文嚼字一通,更是听得迷迷糊糊,忙道:“我考虑考虑吧,现在我的麻烦事多得很,只怕帮不了你们什么忙?”“你有什么麻烦事,不妨告诉我们,相信在华夏国,我们搞不定的麻烦也不多。”老鹰忙道。這话怎么听着耳熟,這些人,该不会也是华夏鼎天的人吧?冯宇衡用手搔了搔头,推辞道:“我考虑下吧,不过,我自己的麻烦事当然要自己去搞定,也不用麻烦你们了。”老鹰涵养颇好,见他推辞不从,倒也没露出不快来,随手递上一张名片道:“好,行大事者,当谋定而后动,定决心后,当百折而不挠!看来你和我们是同一类人,這是我的名片,如果需要我们帮忙,打个电话给我就行。”冯宇衡接过来看了看,所谓的名片,不过是一张白纸,上面鸡手猪脚地写着老鹰两字和一个手机号码。冯宇衡忙低头闪开這一脚,那女人却毫不放松,紧跟上又是一记回旋踢,冯宇衡只得侧身再次闪躲,谁知那女人身体极度灵活,简直已经达到了变态的程度,居然在空中不可思议的拧身下潜,身体紧贴着地面,快如闪电般地使出一招后扫腿,一下就将冯宇衡扫倒在地。這一下份量不轻,连妖怪体格的冯宇衡也被摔得眼冒金星,他不由得大怒,就势一滚射出一道斗气,那女人躲闪不及,眼看就要被斗气伤到。突然,每个人都感到胸口一紧,无形无色的空气猛地变得沉甸甸、黏乎乎,做任何动作都极为困难,一切都变慢下来,似乎连时间也放缓了脚步,肉眼甚至可以看清夜空中飞舞的蚊蚋那慢慢扇动的翅膀,這情景,同山木光夫的异界空间术略有相似的地方,却又完全不同,那道气势汹汹的斗气,一下失去了无坚不摧的锐气,在厚重凝滞的空气中艰难地跋涉着,不断被削弱,打到女人身上时,已成了强弩之未,完全失去了威力,没有造成任何损伤。斗气消散后,四周一下就恢复了正常,那女人松了口气,对中年人道:“不错啊,老鹰,你的凝滞术居然可以防住斗气,有进步了!”又转头对冯宇衡道:“小冤家,你想害死姐姐啊!”中年人脸上不动声色,只眉毛微微上挑,他对冯宇衡道:“年青人,很帅的斗气啊,不过火候还差点,如果再进一步,我這凝滞术也防你不住了。你這招,不会也是看电视学来的吧?”這厮实力太强了,可能同萧林峰、张笑有得一比,冯宇衡心头鹿撞,紧张地后退了一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中年人哈哈一笑道:“不要這么紧张,我们不是坏人,只是這家伙有点人着,他指着刚才与冯宇衡动手的女人道。“我叫老鹰,那狼人叫血狼,念催眠咒的美女叫凤凰,肌肉猛男叫老虎,這个人的都是假名,什么老鹰凤凰的,当我三岁小儿啊?不过,那个野蛮女居然叫青蜂,倒也名符其实,果真是有点疯!“我,我叫耗子。”话一出口,冯宇衡立刻后悔得想扇自己几个耳光,怎么自己编个假名都這么逊,居然把张笑這混蛋平时乱叫的东西随口?*党隼戳恕?br>老鹰一怔道:“耗子,不错,同我们的名字倒也有异曲同工之妙。”青蜂已在一边笑得弯了腰,“耗子,真是好名,倒也名符其实!”晕,這不是我的台词吗,冯宇衡顿时燥得一张老脸通红。這时,凤凰和老虎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已将血狼和那对年轻情侣弄醒了,凤凰的双眼突然射出闪闪的亮光,正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