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的肉,下一瞬,猝不及防被陈福揪着耳朵带离了廊下,龇牙咧嘴的样子恨不能一刀喇了耳朵算了,他痛呼着从陈福手中抢回耳朵,疼得直吸气。
陈福气不打一处来,撇一眼偏殿动静道:“该说完的都说完了,记住,悄悄出宫,等着下次再悄悄回宫,别让人跟了尾巴了。”
说到正事,长衡猛然沉了脸道:“是,奴才知道。这方面,公公放心,要是有尾巴,奴才也不介意给自己的一把弯刀开开荤。”
长衡朝陈福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陈福也清楚圣上既然能派他去霁县,手底下功夫错不了,当即挥挥手,驱赶道:“快些出宫吧,别耽误了时辰。”
“哎哎哎,公公等等。”长衡扯住陈福衣袖,拉着他走开几步,贼兮兮问道:“这沈清宴到底是谁啊?好歹奴才也是宫里护着圣上安全的,这突然被派去守着个教书先生,总得知道点底细吧?还有,这偏殿内是谁啊?和这沈清宴有关系?奴才也没听说宫里有哪位贵人姓沈啊?”
陈福这回没扒拉开长衡,也难怪长衡好奇,勤政殿一等侍卫去个偏僻的霁县呆着,换做旁人心中多少会有落差,可长衡二话不说就动身前去,就差在霁县安家落户了,长衡离开时,沈清姀还不是妃嫔,所以长衡不清楚也是情理之中。
陈福望着长衡眼巴巴的样子,思虑一番,只道:“偏殿的是圣上新晋封的姀婕妤,姓沈。”
“姀婕妤,姓沈。”长衡喃喃,随即恍然大悟道:“奴才懂了,多谢公公,那奴才即刻出宫了,下次再回来看公公。”
长衡恢复成嬉皮笑脸的模样,陈福哼笑一声望着他步下石阶,慢慢转身之际,耳边忽然拂过一阵风:“公公,出汗多了代表身子虚,您可得注意了。”
陈福嘴角抽搐,按压下脱鞋的冲动,豁然转身,长衡早已蹦出三尺远,七拐八拐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