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事情都是谭亮出面。
这其中更是有不少签订的契约,都是各大商行和百运布庄参与,有谭亮出面作保的签押。
如今百运布庄被一锅端,布匹生意还能不能做,这一次的联合还能不能成,都成了未知数。
最重要的是那张留下签押和手印的契约如果落在镇抚司手中,他谭学录只怕身败名裂,性命不保。
或许,这就是学录谭亮今日往镇抚司去的原因。
“韩大娘家若是真的要将小院卖掉,那玉娘就买下吧。”
张远将竹筷放下,看向玉娘道:“三百两银钱,不算贵。”
“那院子比我们住的大不少,三百两不亏。”
韩家小院三百两一定有人买。
与其卖与别人,隔壁住着不识之人,倒不如张远出钱买下来。
往后不管是转手还是自住,都不会亏本。
玉娘沉吟一下,点点头。
说过此事,张远又将云州客商送请柬事情说一遍。
玉娘面上露出紧张之色。
她知道张远不嫌弃她出身凝翠舫,可那些记忆,她是想要割舍的。
如今的她只想做个寻常皂衣卫家小娘。
看她面色,张远笑着道:“到底是云州来的商客,是小娘娘家人,这宴席去坐坐也好。”
“说不定我们还能托付他为小娘寻一下娘家在何处。”
云州广大,玉娘根本不记得自己娘家在何处,要是能寻到,也是一件好事。
听张远这般说,玉娘双目之中闪过一丝憧憬,轻轻点头。
吃过晚饭,张远并未去书房看书,而是再次出门。
这一次他去的不远处的学堂,见的是学堂范先生。
在书房看书的范明尘见到张远有些意外。
“张远?”
“可是有什么儒道上的学识问题来问?”
学堂门前,提着灯笼的范明尘看看周围夜色,抬头看向张远。
立在学堂门前,张远摇摇头,向着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