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脸,难以接受。
她用力呼吸着,艰难地问:“那后面,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因为我想起来一些东西,是你开车带着我,很着急的样子,我当时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
重新复述巨大的悲伤的事,于蒋昀也而言,同样是一件残忍的事。
他必须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
这么多时日以来,是他独自接受着那段时间的伤痛,并且反复在心里碾压。
“是,你跟我说了那些,想让我跟你离婚
,我当时很生气,跟你发生了争吵,你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蒋昀也叙述着这些,在安静的病房里,氛围好像又闪回到那天压抑的场景中。
“我开车送你去医院,那天跟今天一样在下大雨,你又流了很多血,我太急切,闯了红灯,跟别的车碰上,才发生了意外。所以你才做了引产手术,术后你很久才醒,醒来已经不记得这些了。”
几句话的时间,涵盖了多少的内容,让蒋昀也这两年来独自咀嚼过无数次。
现在终于有了倾听者。
“那位赵医生,就是当时我找去给你做心理辅导的医生,他说你受得打击太大,承受不住,所以忘记了那些。这事从头到尾我只找了沈续帮我,他知道的最多,所以你出院之后我怕他刺激到你,就把他调离了海城。至于其他人,只知道我们在车上出事,我以你会伤心为由,让他们不要提起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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