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那边呢?”
“差不多,秦岭隧道的问题更严重,估计要比绵阳那边的事儿还棘手。”
“那,那边需要支援吗?能不能处理掉?”
“应该……可以吧。”
“总之,形式不是很乐观。唉,人手还是太少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咱们工作性质特殊,人才补充跟别的部门不一样。”
“是啊,别的单位靠培养,咱们更多的是凭运气……”
“咦,对了,记得有个新人不是年后来吗?”
“你是说苏……”
“苏木。毕竟是那个地方出来的,还是队长呢,总该有些过人之处,能不能直接上?”
“代号山君呀,可惜了。”
“伤了腿,吉林那边的任务,估计他接不住。”
“打个辅助也不行吗?”
有人不死心的问。
“等以后看看古生物研究所和机械研究所那边有没有办法吧,现在肯定是来不及的。”
“出外勤不行,但守家怎么样?”
“守家?”
明显感觉得出,会议室内所有人都为之精神一振。
“那里出来的人,还是队长,起码枪法没得说吧?”
“行动力差点意思,不还有安副主任吗?这两人能不能搭配合作?”
“刚好还可以帮苏木同志适应新的工作岗位……”
“嗯,我觉得可以。”
“我同意。”
“附议。”
“那就这样吧,特事特办,让人去通知院里的人事处抓紧给苏木同志办理入职手续,再让人去医院把安主任喊过来……”
“301医院那边我去吧。”
“好。那就现在联系,务必在我们出发之前完成交接。”
“好,我来安排,确保16点前安主任和苏主任到岗!”
散会。
会议室内只有一人起身离开。
剩余的人都没有挪动屁股。
甚至还有人继续划动了火柴。
显然是这烟,又续上了。
……
四合院内。
苏木的突然发飙震撼了好些人,但也有人并没有太在意。
就譬如许大茂,还有三大爷阎埠贵一家。
这俩人算是同病相怜,同仇敌忾的一对。
因为他们恨的,是何雨柱。
特别是阎埠贵,因为跟苏木一直以来都能打招呼,还约着钓鱼呢。
虽然一次也没约成,可也没什么矛盾。
甚至于,阎埠贵觉得,这个院子里,除了陈大奎一家,就自己跟苏木的关系还说得过去了。
许大茂只是跟苏迎军的关系闹掰了而已。
苏木厉害与否,跟许大茂现在顶多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苏木是中山狼还是下山虎,跟他没太大关系。
娄晓娥回娘家了,破五才回来。
而许大茂也得明天才去爹妈那边。
早上被折腾了这么一出,心里窝着气呢。
眼珠子一转,就拎着东西溜达着去找三大爷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在这方面,许大茂心眼可真不算少。
“三大爷,咋了这是?一块钱就让你躺下了,不至于吧?”
推门进屋,就看到阎埠贵抄着手躺在床上呢。
心底暗自鄙视,可面儿上,许大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大茂,你怎么过来了?”
隔着柜子、桌子和煤炉子,阎埠贵角度没看着,但三大妈可是看清了。
许大茂拿了一瓶酒,还拎着个网兜,有肉有鸡。
三大妈这眼里都放光了。
刚才还问晚上吃什么呢,阎埠贵心疼压岁钱,打算吃酸菜馅儿饺子,不放肉。
把压岁钱省出来。
毕竟,看早上这架势,要回来是不可能了。
“娥子回娘家了,我一个人,这晚上饭也懒得弄了,这不就过来打算跟三大爷喝两盅,三大爷,咱爷俩商量商量怎么整治傻柱!”
阎埠贵这才看清许大茂手里拎的东西,当即那股病恹恹的状态就没了。
蹭一下子坐了起来,双手一拍大腿。
“哎吆,你,你怎么都钻我心坎里了,正合我意。”
也不知道是带了东西顺他心,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