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紧急,两人也不敢耽搁时间,连忙拿着令牌进宫,面见皇帝,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咸-鱼\看\书, ?追,最.新_章?节*
看着那半块熟悉的令牌,皇帝震怒,猛地将令牌摔在地上:“好啊,好一个军需库,没想到朕的大雍朝,内部就漏成了筛子!”
“昌黎,朕命你,即刻彻查军需库,京中所有人手均可调动,若有违抗者,就地斩杀不必汇报。”
“臣领旨。”
陈昌黎抱拳行礼,却又见皇帝拿出笔墨,当场写下一道圣旨给他:“这是彻查军需库的圣旨,你拿着,谅那群人也不敢为难你。”
“多谢陛下。”
收下圣旨,两人也不再久留,匆匆离开,去商讨该从何处开始查起。
看着万淑芳疲惫的神态,陈昌黎一阵心疼,拉着她坐下,给她按揉肩膀:“淑芳,又让你跟着我受累了,本来是要带你云游四海的,却没想永州城又出岔子。”
“陈昌黎,你又说这种话,跟你在一起,不管是云游四方,还是查案抓人,我都很高兴。”
话落,她双手捧着陈昌黎的脸,一字一顿道:“只要是你在身边,明白吗?心疼我的话,就给我按摩一下吧,我们国公大人手艺还是很好的。”
听到这些话,陈昌黎心情瞬间好起来,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把人抱去床上,安心给她按摩起来。晓说宅 免沸悦黩
“淑芳,不然之后你在府里休息,我自己去查军需库。”
“不行,两个人一起,总要更细心一点,也能更快解决事情,早些查完,我还想去处理一下萧家那边。”
“好,都听你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很快就确定了计画,一阵困意袭来,万淑芳打了个哈欠,不知不觉便睡过去。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陈昌黎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躺在她身边抱着人入睡。
而此时,萧家。
萧景珩久病不愈,喝药时,便觉得胃里翻江倒海,难受得紧,他咬了咬牙,将药一饮而尽,这才扶着桌子起身。
“唔…”萧景珩面色难看,强压下想吐的欲望,一步步走出房间。
此刻,屋子里就他一个人,他便打算出去透透气,也压一压这难闻的药味,可刚走了没两步,萧景珩就见到上官楚。
正想喊她,却发现上官楚神态紧张,鬼鬼祟祟摸进了厨房。
“阿楚在干什么…”萧景珩呢喃着,鬼使神差的,他也跟上去,通过窗户,在看到上官楚的动作时,脸色猛地一变。
胃里的翻涌感更加强烈了,萧景珩捂着肚子蹲下身,心中惊疑不定:“阿楚她,她是在给我下药?”
他刚刚已经认出来,被下药的膳食,是他每日都要喝的鸡汤…
“这怎么可能呢,阿楚这么爱我,她是我的妻子,怎么可能会害我?”说着,在上官楚又走出来时,萧景珩连忙藏起来。\x·q?i+s,h¢e*n¢.?c_o′m¢
望着她出府的身影,他转身回了房间,心中生疑,萧景珩终究还是忍不住,派了心腹跟踪。
直到深夜,心腹才一脸愤怒回到府中,又心疼地看着他:“公子…”
“快说,少夫人是去哪里?”
“公子,那个女人不值得啊,她简直就是个蛇蝎毒妇,居然又和柳莫尘勾搭在一起,亲密无间,密谋毒害公子!”
此话一出,萧景珩心里瞬间咯噔一声,不敢置信地摇摇头,口中不停呢喃:“不可能,阿楚怎么会…”
见自家公子不相信,心腹急了,跪在地上对天起誓:“公子,这是属下亲眼所见,属下发誓,所言句句属实,否则定叫我死无全尸。”
一句毒誓,彻底堵死了萧景珩自欺欺人的后路,他恍若疯魔了一般,又哭又笑:“阿楚,你怎么可以。”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萧景珩双眸猩红,愤恨难忍,猛地一拳砸在墙上,墙壁瞬间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吓坏了小厮。
他连忙拦住萧景珩,语气恳切:“公子,冷静,你还生着病,别气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