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但她也是设计陷害小主，想要小主当陛下的面‘被偷人’。陷害嫔妃，怎么不算大错了？”

茉音接道:“这正说明了咱们陛下的头脑是最清醒理智的。”

沈今若道:“你以为陛下不知道？我早就告诉过陛下我和康启哲是旧相识，如今程才人被捉奸，陛下肯定觉得奇怪，他定会联想到我身上，后面的事再一查，他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

云檀不服气，但手里给沈今若梳头发的动作轻柔又利索:“那也是太便宜她了。”

沈今若看着镜子里自己这张人面桃花，左照右照，道:“若把九嫔之一的淑仪娘娘直接打入冷宫，那才是会出问题，你当程淑仪的母家工部尚书府与咱们府一样？程玉娴可是工部尚书的独女。

她要是被打入冷宫，前朝必定会起波澜，陛下登基才将将一年，他是最不愿朝政动荡的。反而，将程玉娴降位，工部尚书虽然也会问，但陛下就可斥责，而非打入冷宫那般要给娘家一个交代。即便程尚书会暗中打听，他能打听到的东西，也必定会是陛下想让他知道的东西。”

云檀听的云里雾里，她张大嘴巴:“这里面还这么多弯弯绕绕？”

沈今若笑:“不止呢，如今程尚书大概是知道了程玉娴犯了见不得人的事，如今上朝战战兢兢，反而被陛下理直气壮的拿捏了，这样于陛下计，才更稳妥。”

云檀还是听不太懂，不过她觉得晏臻老谋深算，她默默地吸收消化沈今若的话。

茉音道:“那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沈今若:“面上是这样的，陛下杖毙了知道此事参与其中的所有奴才，就是告诉所有人，此事到此为止，也不可能翻到明面上来，他总不能公开程玉娴的罪证，让人笑话他被戴绿帽子吧。”

沈今若拍了拍自己的面颊，道:“他是皇帝，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