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动武，必定一不小心会摔坏东西，房中的陈设皆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摆列，她不想轻易毁坏。

况且，弄乱了，坏了，免不了收拾一番，她也不喜欢乱糟糟的。外面院子里，宽敞，又不容易弄坏东西，适合动粗。

鞋尖刚落在外院里，一根长鞭便落下来，“啪”的一声，打在苏芜念身旁的柱子上。

烛剪当即吓得面色惨白，愣在原处，不知如何是好。

又是一鞭朝苏芜念落下，苏芜念拉起愣在原处的烛剪，巧妙地躲过。

“你退远点。”苏芜念悄声在她耳旁道。

“是。”烛剪这才回过神来，惊魂未定地朝角落里跑去。

“哼！沈笙歌，你个丧门星，怎么还不滚出将军府？！”楚暮辞手里的鞭子，又是朝苏芜念狠狠一挥。

若是落在人身上，那必定是皮开肉绽。

而刚刚出手拦住她的两个守卫，已经被挨了一鞭子，此刻正捂着血迹斑斑的手臂，咬牙忍痛。

两人恭敬跪在地上磕头，“少夫人，奴才该死，没拦住三小姐。”

院里的丫鬟见三小姐的鞭子落下，吓得花容失色，纷纷逃窜，躲在角落里，以免伤及无辜。

楚暮辞丝毫不手软，见没伤到沈笙歌，对着她又是狠狠地一鞭。

“沈笙歌，这一鞭，是为了那日因你被绑架要挟而打。”

苏芜念神情淡然，身姿矫健，反应灵敏，总是在鞭子落下之前，不急不慢而巧妙地躲过。

“这一鞭，是为了那日因你受伤而打。”

苏芜念再次淡定从容躲过。

“这一鞭，是为了我被人嘲笑而打。”

“这一鞭，是为了将军府被人嘲笑而打。”

“这一鞭……”

楚暮辞几鞭子落下，眼看着就要打中沈笙歌，可她总能轻易躲过，楚暮辞怒不可遏，再加上挥鞭子用力，又气又累，满脸通红。

伤口因为剧烈的运动而裂开，她捂着伤口，站在原地气喘吁吁，“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