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喧嚣,室内静谧,俨然两个世界。
“安安,这封信是你写的吗?”
欧阳月打破了沉静,她从包里取出几页信纸,信纸已经有些卷边,空着的地方有些发旧,可以看出来经常翻看。
何胜安接过来,读完里面的内容,她已经了然。
书中欧阳月将何灵灵带走,恐怕另有隐情吧。
“表姑,我亲手给您写的信只有一封,就是求您给二堂哥介绍工作。”
何胜安将信还给欧阳月,“这不是我写的,我妈妈对我很好,是我之前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是一封告状信。
信中内容是哭诉何母霸道,何父重男轻女。
“这是何灵灵写的。”
何胜安有些印象,原身的那些信都是何灵灵代笔,等那个堂妹写完后,原身也不过是看了一眼里面内容。
欧阳月的情绪变化,何胜安敏锐地察觉到,不动声色补救,“那会学业忙,都是她帮忙写,让我专心学习。”
“哦,原来是这样,是该以学业为重。”
欧阳月还想继续追问,却被人打断。
“月表妹,开席了,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
何老二轻轻敲响了何胜安的房门,语气比昨天柔和许多。
“呦,二叔,您还会好好说话呀,昨天要吃了我似的!”
何胜安状似不经意地给何二叔上眼药,挎着欧阳月的胳膊就去堂屋吃饭。
蒋星阑紧随其后。
何二叔想要解释,苦于没有机会,跺跺脚也追了上去。
这一刻他寄希望于何灵灵,希望这丫头能整治何胜安。
而何灵灵此刻苦不堪言。
她和赵纪元在后院拉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