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几步,拽住何胜利的衣摆,“跟我说说!”
何家二哥三哥看了他们一眼,也转身回房。
“妹子,你......你现在怎么这么奇怪?”
何胜利察觉到她的不同,直接问出口。
“......”
何胜安一时间没有接上话茬,原身这是和家人感情多疏远啊,说句话就能发现不对劲儿。
“你不是最烦我粗鲁,喜欢你二堂哥温文尔雅吗?”
“死了一遭的人,谁对我好自然看透了!”何胜安板着脸,果然将何胜利镇住。
回到房间,何胜安打开灯,这才发现何胜利脸上又添新伤。
“你这是被何灵灵挠的?”
三道抓痕挂在何胜利右脸颊上,她不想注意都难。
“是二婶!”何胜利右手捏成拳头,在桌子上狠狠一砸,“就是何灵灵那死丫头进你屋了,鞋印子都踩到她屋了,那双雪地鞋就在她桌子底下藏着呢!”
何母去了后院直接将何灵灵从屋里拖到堂屋,他亲眼看到桌子底下有两双雪地鞋湿淋淋的躺在那里。
他对那两双鞋有印象,因为是他买的。
去年安安回来过寒假,他带安安去县里的时候,何灵灵死皮赖脸的跟了上来。
这两双鞋就是何灵灵怂恿安安买的。
后来不知道那死丫头用了什么手段,把安安的鞋也骗了过去。
刚才安安屋里的鞋印子和雪地鞋鞋底子的花纹一模一样。
证据确凿的事情,他爷奶还偏袒着那死丫头。
何母气不过,两方的人已经上手了。
何老头出来他们才松手。
何胜利将事情和妹妹学了一遍,有些忿忿不平,“爷跟奶太偏心,咱家和三叔家就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