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也无处下手。他似乎,从未向自己提起过他的身份……
这一边,其中一个女子扯着手帕遮住脸,笑了不知多久:“我的好姐姐,你什么样儿的人没见过?可莫要在这儿栽了跟头~”
“他若是真心喜欢你呀......”另一个女子将一双玉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早将你赎去做妾了~”
这话似乎触到了柳烟桥某根脆弱敏感的神经,她手一抖,描眉的笔落到了地上。
“怎的?今儿又约了那小子?”另一个姑娘的声音自门外传了过来。
不等她走进,柳烟桥便猜到了来人是谁:“哟~稀客~怎的舍得到我这儿来了?”
胡沁思要死不活地打了个哈欠:“说得谁稀罕来似的。
我是听说某个贱货要被人挫骨扬灰了,特地来瞧最后一眼。”
两人好一阵棺材里放屁,最后是柳烟桥败下阵来,白她一眼,再不接话。
其他女子见胡沁思来,互相对视一眼,给了彼此一个眼神,默契地都退出了房门。
柳烟桥不回答,胡沁思也不恼,上前拾起她落下的黛笔,替她放回桌上:“你若是在此处栽了,便是死了,我都提上两壶忘忧君去你坟头笑话你。”
“……”柳烟桥垂下眸来,“他不一样……”
“砰——!”
一道惊天动地的拍桌声猛地响起,惹得人心神一震!
胡沁思那向来懒散的脸上浮现出怒意,她盯着眼前人,目光如炬:“你忘了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