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境地。”
“可有一日吴大人同说我了一句话让我恍然大悟,他说,‘自许宴知来了之后,都察院的兄弟们都有了鲜活气’。那时起我才发现你的不走寻常路是在一步一步将都察院拉出泥沼。”
“我替宋大人谢谢你。”
许宴知笑了笑,“我也要谢谢你与吴大人对我的宽容,若换了旁人,我这样性子指不定要被穿小鞋的。”
她道:“陆大人,自穿上这身官服起,我就是都察院的人,我又怎会不希望都察院好呢?”
“陆大人,莫要再将我当做外人来道谢了。”
她侧头望向庭院水池,转了话锋,“陆大人这鱼养的真不错。”
陆凊笑着,“是我夫人在照管的,我哪里懂这些?”
许宴知一顿,问道:“陆大人没打算要孩子吗?”
陆凊笑意依旧,“我夫人前些年伤了身子很难有孕,我不想让她喝苦药调理,便同她商量不要孩子了。”
“我同她二人生活有没有孩子都是一样的。”
许宴知一愣,后抿唇淡笑,“陆大人与夫人当真令人艳羡。”
他依旧含笑,“这世间圆满其实各有界定,或旁人觉得子孙满堂才是圆满,于我而言有夫人相伴就是圆满。”
许宴知朝他举杯,“我以茶代酒敬陆大人一杯。”
“许太傅的事你不必太着急,我们会帮着思虑一番的。”
“多谢陆大人。”
“你还年轻,自是自由放肆的时候,莫要自己压了自己,有的时候向旁人寻求帮助也不是什么大事,总好过什么事都压在自己心里好。”
许宴知没忍住笑,“是付白说的吧。”
陆凊不置可否,“付白是个好下属。”
她点头,“我知道了。”
“说起来,我这儿的茶可还入得了你许大人的口?”陆凊挑眼玩笑道。
“陆大人!连你也取笑我。”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