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爹求平安福了吧?你不是不信这个吗?之前还为这事儿跟你爹吵了一架。”
许宴知耳根一烫,“谁,谁说我去求平安符了,我就是口渴了想喝水罢了,”她有意抬了抬下巴,“你想多了,我又不信这个,怎么可能会去求什劳子平,平安符。”
“是吗?”刘文岑眯着眼审视。
“是!”许宴知脚下加快往前走,“世叔你快点,还要去钓鱼呢。”
刘文岑一耸肩,“钓个鱼你急什么。”
一行人下了山,许宴知上了马就往前先一步而行,“我先去看看钓鱼的多不多,给你们占个好位置。”
许昌茗问刘文岑:“怎么了?”
刘文岑“嘿嘿”笑两声,“没事儿,孩子爱骑马你就让她去呗。”
好巧不巧,许宴知到时碰见了周兼夷,他看上去心情不错,见了许宴知更是笑得开怀,他迎上前来,“许大人,多亏了你我才能让我爹彻底看透荣元辛不是什么好东西。”
周兼夷一直不愿与荣元辛等人有来往,可锦丰伯因与荣国公、朱指挥使交好便总逼着周兼夷同荣元辛、朱玚等人混在一处。而繁园荣元辛调戏白枝浅一事正好给了周兼夷反驳锦丰伯的机会,既然荣元辛能不顾周家的颜面对白枝浅出言调戏为难,恰恰说明荣元辛此人不仅品行不端,且思虑不周不会为人。
而周兼夷借此事让锦丰伯莫要再逼着自己与荣元辛等人交好,还暗暗提醒锦丰伯与荣国公他们交往时多留些心眼。
周兼夷恨不得当场就与许宴知拜兄弟,但碍于礼节还是生生忍下来,他拉着许宴知坐下,“许大人,你一个人来的?如若不嫌弃的话就同我们一起吧?”他说着唤了一声在一旁戴着面纱在湖边玩水的白枝浅,“枝浅妹妹,你看谁来了。”
白枝浅闻言扭头一看,许宴知歪了歪脑袋笑着,“白姑娘,近日可好?”
白枝浅愣了一瞬,轻轻颔首道:“多谢许大人关心,我很好。”
许宴知拍拍周兼夷的肩,“行了,我不是一个人来的,我和我爹,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她起身时白枝浅也连忙站起了身,“许大人要走吗?是不是我打扰你们谈事?我可以先回避的......”
许宴知朝她摆摆手,“不是,我是陪我爹来的,就不打扰你们了,失陪了。”
周兼夷:“我送送许大人。”
他走上前低声道:“我听我爹说,杨禄的位置多半还是柯相的人来坐,只是明面上不说,这背地里确实是柯相一党。”
“这个顶替杨禄位置的人不是京中的人,应是从地方上调上来的。”
“对了,荣国公知道了繁园的事,你教训了他儿子,他心里记恨着你呢。”
“不过你也别担心,你查他几个铺子就成了,你不好出面的话我替你去商会跑一趟,许大人,你信我,他那几个铺子绝对有问题。”
许宴知失笑:“小爵爷是真不怕同荣国公撕破脸啊。”
周兼夷不以为意,“谁还不是有家底的?真撕破了脸,就他那个纨绔无能的儿子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成,小爵爷的心意我领了。”
“慢走啊许大人,有空一起喝茶。”
“好。”
......
许昌茗和刘文岑来的迟一些,到时许宴知正蹲在水边拨弄石头,刘文岑玩心一起,轻手轻脚走到许宴知身后,猛地叫一声吓她。
许宴知没设防,被吓得一激灵,“世叔!”
刘文岑哈哈大笑,“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许昌茗:“想滁州的事吧。”
她点头,“嗯。”
许昌茗朝她招招手,“过来坐。”
许宴知听话的坐到他身边,“我还是不放心滁州。”
“你在担心什么?”
她摇摇头,“我不止一次分析过滁州局势,可我总觉着滁州的事不简单,当初查到滁州是因为查杨禄时才带出的滁州,可如今杨禄也死了,我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是忽略了什么还是钻牛角尖了?”
许宴知一愣,后垂下眼,“我也不知道。”
“宴知,你心中不止一次觉得滁州之变与柯简之有关。”
许宴知没吭声,许昌茗继续道:“你越希望此事与柯简之有关就越查不到证据,是不是?”
许宴知心下一阵烦躁,“不论我怎么查都查不到他头上。”
“宴知,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