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老人养的鸡贵。”
“不是,师兄,好歹同门,宽容宽容。”
许宴知笑出声,“逗你的,他老人家的债他自己要,我可管不着。”
魏岐闻言顿时松了口气。
谢辞啧啧两声,“你俩还真是挺巧。”
李忠明仍然不解,“你怎知他方才隐瞒不说是想来大理寺当值?”
许宴知说:“他分明知道却故意隐瞒,等你逼问时就说自己年纪尚浅,眼界太低,不敢轻易断言要等仵作验过的结果,这便是在告诉我他在护城司被人排挤,如此一来既证明了他的能力,又表明他的处境。”
谢辞嗤笑,“他倒是聪明。”
李忠明喃喃自语,“就你们弯弯绕最多。”
谢辞拍拍魏岐的肩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回去收拾行李吧,今后就在大理寺当值了。”
魏岐却摇摇头,“还是等那位仵作验出结果吧,方才也说了,要结果一致才能来大理寺。”
李忠明说:“等什么等?你既然是许宴知的师弟,我们信你就是。”
魏岐依旧摇头,“还是等等吧。”
许宴知与谢辞相视一笑,“还挺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