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她似笑非笑对何金元说:“你恐怕还有些事瞒着本官。”
何金元立马跪下请罪,“大人恕罪,小人只是……”
许宴知出言打断他:“只是信不过本官……怕就怕瞒的不止手巾一事。”她说着上了马车,没给何金元解释的机会,此案已了,她并不在乎何金元隐瞒了何事。
她说:“若下次见面,本官不希望你有所隐瞒。”
何金元额头紧贴地砖,“是,大人。”
许宴知回府时正巧赶上晚膳,谢辞和许昌茗都在等她。
“许大人,今日忙不忙啊?”
许宴知故意没搭理他,朝许昌茗笑了笑,“爹,药按时喝了吗?”
许昌茗眉头下意识一皱,转了话题,“人家谢辞跟你说话呢。”
许宴知笑眯眯的盯着他,“爹,药按时喝了吗?”
许昌茗还想说什么,一扭头却发现谢辞与许宴知如出一辙,俩人齐齐含笑盯他,谢辞说:“伯父,药按时喝了吗?”
许昌茗败下阵来,“用完膳就喝。”
许宴知笑容没变,扭头去看谢辞,“你呢?你的药呢?”
谢辞笑得自得,“喝了,郡主来瞧着我喝的,连个苦字都没说。”
许宴知嫌弃的“啧”一声,“德行。”
“你少管,你又不懂。”
许昌茗轻咳两声,“吃饭。”
“说你呢,谢狗。”
“说你呢,许大少爷。”
果然,当着许昌茗的面,谢辞不敢太放肆。
可是许宴知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