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那你该好好同他们讲的。”
“你们三人的性子都倔,若我这么说他俩拼了命都要跟我去,倒不如发一通火压一压。”许宴知又想到姜祀委屈的模样,眼睛鼻子都哭的通红,叹口气,说:“我也是气急了,听不得他们把自己当下人。”
阿桃将手搭在许宴知肩上,安慰道:“他们会知道的,总要给他们一些时日转换身份,毕竟他们从小就被人当暗卫培养。”
说到这许宴知又想到虚清老头,当初他就非要让他俩认许宴知为主,许宴知还是不明白虚清老头的用意。
“阿桃,你今晚去哄哄姜祀,她还小,没听过重话。”
阿桃笑笑,“知道了,你不去哄哄?”
许宴知摆摆手,“她恐怕还不想见我,你去吧,我后日就走了。”
“这么急?”
“不算急了,延州灾情更急。”
“我知道了,我会照顾好老爷还有姜祀他们的。”
“辛苦了,阿桃。”
……
翌日。
福聚楼。
“你打算何时走?”谢辞说。
“明日。”
沈玉寒:“宴知哥哥多加小心。”
沈玉林:“这年关是真不好过啊。”
黎仲舒递给他一个长木盒子,“留着防身。”
许宴知没拒绝,打开一看,是一柄小臂长的短刃,白玉的手柄嵌一颗红宝石,刀鞘也是白玉的,以银丝雕刻做嵌。
“谢了。”
“什么也不说了,就希望你一路平安。”李忠明朝她端起酒。
众人皆举杯而饮。
许宴知出了福聚楼就进了宫,去与太子殿下见一面。
“宴知又要离京了。”
“是,小殿下要多保重。”
靳玄政板着小脸,神情严肃的说:“宴知此去也要多加保重。”
许宴知见了他这幅老成的模样忍不住发笑,也不顾身旁跟着宫女太监弯腰将他抱起,“多谢小殿下关心,我会小心的。”
靳玄政伸出小手戳了戳许宴知的脸,“父皇说,孤该唤你一声小叔叔的。”
许宴知笑着,“岂敢担小殿下一声小叔叔?”
靳玄政干脆环住她的脖颈,“父皇说,他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心里指不定有多欢喜。”
突然,靳玄政又拍拍她,“你快些出宫吧,姑姑要来寻你了。”
许宴知闻言赶紧将他放下,“既如此,我就先走了。”
倒不是害怕靳玄嘉禾,主要是许宴知不知该如何同她相处。
虽说急着出宫但她还是去见了乔赋笙一面。
“许大人要离京了。”他这话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嗯,下官来等等乔大人,不是还欠你一顿饭么?”
“我改主意了,”乔赋笙眉眼微动,朝她笑一笑,“这顿饭就等许大人平安归来之后再补上吧。”
“啊?为何?”
“许大人,我今日很忙。”乔赋笙含笑将她推出去。
“……”
许宴知无奈,只好答应。
走时乔赋笙又出声,“抱歉,明日不能送你。”
许宴知脚步一顿,回眸一笑,“乔大人,这等小事何必放在心上。”
“你的事,都不是小事。”
可惜许宴知走的太远,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