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寒的眼神从始至终都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赵媛明显感应到了这种目光,但现在也没空解释那么多,只专注地继续自己的工作,于是也没看到这份目光逐渐变得热烈,又或者说变得更加认真。
负责定位的穿刺针还扎在自己的骨头里,很难形容刚刚穿刺时的感觉,麻醉时的确很疼,因为要一层一层的进行浸润,但段清寒一向是个能忍的人,只是那一瞬间还是在想,自己的妹妹在经历这一些时会怎么样,原来自己经历过的事情她也经历过。
段清寒想着想着就有些走神,直到赵媛把涂片都做完了,这才伸手,有些担忧的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了?是……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