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结束后,贺清笳不再是焦点,众人又开始关注千秋节。¢x_i¨a¢o+s!h~u\o,w`a!n!b_e?n¢..c,o-m′
李纯简全然不担忧千秋节,每日赖在怨歌行,像是要补回这失去的三天。可惜,绿筠也学了贺清笳,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尽量躲着管公明,倒是累坏了篮羽这个跑腿的。
“阿筠,你那晚和公明没有说开吗?需不需要我摆个和头酒,让你们两个酒后吐真言?”李纯简忍受不了只能看着贺清笳却不可以亲吻拥抱贺清笳的状态,便质问道,表情明显不耐烦,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似乎喷出火花。
“和头酒?康王殿下,是想灌醉我,方便自己轻薄娘子吧。”绿筠恼道。
“老子什么时候轻薄清笳?老子最是尊重清笳的本意!”李纯简也恼怒起来。
贺清笳见状,连忙推了推越州玉碗,一人一碗桃夭茶。
绿筠看在桃夭茶的份上,哼唧一声,别过脸去,正巧看见了不知站在门口多久的管公明,羞恼得跺跺脚,径直去了后院。
“管少卿,绿筠娘子认死理,你要不等一等。~晓.说·宅, ·庚`新+嶵\全-”篮羽忍不住出声道。
“篮羽,等待会有结果吗?”管公明怅然若失,喃喃自语。
“管少卿,这个问题,我答不上来。”篮羽老老实实地道。
“公明,需不需我摆个和头酒,让你们两个酒后吐真言?”李纯简拍了拍管公明的肩膀,无可奈何地重复道。
哎,如果管公明喜欢的不是绿筠,李纯简是懒得费心。
“或者,给你放个长假,你想法子将阿筠骗出长安,四处游历,三年抱两。”李纯简刻意压低嗓音,附在管公明的耳边,轻声道。
紧接着,他做贼心虚般瞧了一眼贺清笳,贺清笳像是完全听见了,冲着他浅淡一笑,眸光如秋水般明净。
哦不,清笳不会武功,应该听不见。
思及此,李纯简连忙制止自己下意识的摇头。
“爷,算了,随缘。”管公明思考许久才答道,明显是动心了,又放不下大理寺。
“公明,你确定要摆烂吗?阿筠不同于别的娘子,很难哄回来。那大理寺又不会跑,你适当地放弃一段时间,本王自有法子将你召回来,说不定就是大理寺卿了。¢幻·想\姬/ \已.发+布_罪?歆/璋.截¨”李纯简仍然附在管公明的耳边,音质低到尘埃,差点教管公明听不见了。
“爷,真有这么一天,你也会这样取舍吗?”管公明带着探究的眼神,质问道。
“即便本王一直闲散,也搞得定一个大理寺。”李纯简满不在乎地答道。
“爷,竟然不敢正视我提出的疑问。”管公明摇头失笑。
语罢,管公明告辞离开,决定不再日日跑怨歌行。
管公明不知,他这样轻易放弃,倒是教绿筠伤怀了几日。女儿家就是这般口不对心,盼着做错一方能够死皮赖脸地劝慰她,她哪天心情不错,自然给出台阶。
当然,贺清笳是个例外,李纯简一直谨记这点。
“康王殿下,我还以为你会主动为管少卿摆和头酒。”贺清笳清清冷冷地道。
从管公明告辞离开那一刻,贺清笳便不再接受管公明,那么管公明追回绿筠的几率,微乎其微。李纯简是知道这点的,却没有尽力帮忙一把。
“换作篮羽,这和头酒,我是摆定了。”李纯简蹭到贺清笳的身旁,笑得纯良无害,桃花眼底一片清澈、清明、清亮。
也就是说,最后一关擂台,管公明到底是得罪了李纯简。李纯简提出和头酒,不过是看在管公明勤勤恳恳地在大理寺干活的份上,善意提醒一番。
可惜,管公明意识不到,他可能要永远地失去绿筠。
“爷,我不需要和头酒。”篮羽笑容憨厚。
篮羽确实不需要和头酒,他又不爱慕绿筠这只母老虎。
“就你厉害。”李纯简一脚踹过去,篮羽逃之夭夭。
“其实,篮羽不错。”贺清笳若有所思,漫不经心地道。
“清笳,篮羽哪里不错了?篮羽是长得比我好看,还是功夫比我强硬?”李纯简立即拖长了软绵调子,桃花眼儿水雾朦胧,楚楚可怜地道。
“康王殿下,你一定要这样胡搅蛮缠么。”贺清笳揉了揉额头,轻叹道。
李纯简听后,立刻收敛了夸张表情,改为委屈巴巴地望着贺清笳。
他自然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