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李纯简会头疼贺礼之事,那贺清笳就不是大燕的安泰公主。/k·s′j?x-s!w·.^c!o/m?
不过,贺清笳懒得戳穿李纯简。怨歌行最近的生意平平淡淡,她抽出空闲,研究了种子画。简单来说,就是用五谷杂粮绘画,比较看重写实,讨个吉祥寓意。
贺清笳的种子画,就像她这个人一般冷情冷性。
李纯简瞅了一眼种子画,只觉得那一粒粒种子仿佛来自天上,不会长出根芽,就这么不食烟火下去,心底不大是滋味。
“清笳,贺礼的事情,你要替我想想法子。”李纯简开始耍无赖,轻轻摇晃贺清笳的手臂,桃花眼底一片波光潋滟。
绿筠实在看不下去,摩拳擦掌,作势要胖揍李纯简。
可惜,李纯简躲在贺清笳的背后上蹿下跳,看似无可奈何,实际上动用了深厚的内力,同绿筠较量。绿筠连篮羽都打不过,又如何制服李纯简,除非李纯简让着绿筠。
然而,李纯简今日不乐意相让。
他轻松自如地应对绿筠,将绿筠折腾得气喘吁吁,还脾气暴躁起来。-m¢a-n′k?a.n?s?h-u^.`c/o,m′
贺清笳见状,抚了抚额头,轻叹道:“康王殿下,你为了宜城公主已经得罪了新城长公主,你送什么贺礼,新城长公主都看不上,那就选择一样挑不出错误的东西。当然,一样东西,用数量来凑,敷衍一下即可。”
“清笳,你想到的是不是玉如意!”李纯简忽然眼前一亮,笑呵呵。
贺清笳听后,轻微点头,眸光如秋水般明净。
“清笳,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李纯简笑嘻嘻。
于是,李纯简去了一趟妙华堂,带回两大箱子的玉如意,任由贺清笳挑选。绿筠简直瞪大了眼睛,李纯简什么时候这么富贵了。
贺清笳觉得,李纯简小题大做。
玉如意罢了,闭着眼睛,随便指点。
于是,她连翻开的兴致都没有,纤纤素手拈起檀香木镂雕暗八仙纹如意、紫檀雕松竹梅嵌玉如意、紫檀木嵌碧玺三镶如意、黄花梨嵌螺钿三镶嵌玉如意、青玉兰亭帖如意、白玉龙凤灵芝如意等等,然后随意扔给李纯简接着。!1+3¨y?u?e*d*u_.`c+o¢m!
李纯简再怎么富贵也是心疼银钱,稳稳当当地接应,刻意累得满头大汗,好让贺清笳消气。呜呼哀哉,他的地位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跟绿筠平起平坐呢。
“清笳,我想送你一柄如意。”李纯简眨巴眼睛,笑得纯良无害。
李纯简可不会直接说出来,李家皇室成亲,新郎会捧着如意,交给新娘。
“康王殿下,我需要如意吗?”贺清笳淡淡地问道。
“清笳,我就是想送。”李纯简委屈巴巴地道。
“那就折算成银两吧。”贺清笳轻声道,语气淡然。
那如意,最初还可以瘙痒,渐渐地就成了有钱人家显摆的玩意儿。据说,新城长公主李纯筝有搜集如意的爱好,贺清笳才想到这点。
然而,贺清笳性情冷淡,认为玩物始终是玩物,没有存在的必要。
“清笳,我没钱,将自己卖给你,好不好?”李纯简蓦然从背后拥抱了贺清笳,赶在绿筠大发雷霆之际,亲吻了贺清笳的脸蛋,然后逃之夭夭。
卧槽,李纯简逃跑的速度越来越有水准了,就像一阵风,眨眼间消失不见。对了,还是春风,因为空气中弥漫着淡雅的香味,应是来自李纯简身上的熏香,还真是骚包十足。
晚膳时分,贺清笳偷懒,只煮了羊肉汤饼,搭配酱菜。
酱菜倒是换了口味,变成豆豉鲮鱼酱、黄豆牛肉酱、虾仁菜脯酱。
李纯简厚着脸皮,跑过来蹭饭,无视绿筠甩过来的眼刀子。
“清笳,想不想知道,他们都送了什么贺礼?”李纯简笑嘻嘻。
然而,贺清笳表情淡漠,显然不感兴趣,倒是绿筠托着下巴,眼神时不时飘向李纯简,明显是对新鲜出炉的八卦分外有兴致。
“二哥和二嫂送的贺礼是,一棵四尺高的万年红珊瑚树,富贵又荣华,想必四姐府中必然拿不出这么名贵的物件。”李纯简笑得意味深长。
“那岂不是讽刺新城长公主小门小户出身。”绿筠噗嗤一笑。
“想开一点,可以换钱。”贺清笳凑趣道。
“三哥送的贺礼是,一盒冬虫夏草,一盒金丝燕窝,恭祝四姐和四姐夫早生贵子。”李纯简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