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陪他们,不如多陪陪你。”
叶知雨听她这般说,也就没再劝。
这会儿喜房里的人都退了,房间里仅剩他们二人。
叶知雨不禁便有些紧张起来。
但要真问他紧张什么,他自己也说不出个大概。
“妻主,您、您看什么?”
察觉到乔锦欢越发灼热的目光,叶知雨有些慌张的开了口。
“瞧我夫郎,当真是芙蓉面、秋波眸,一妆成叫万妆妒。”
乔锦欢俯身亲吻着他。
他头一仰,那满头簪钗流苏便轻轻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乔锦欢随手便卸下他妆面。
繁重的喜袍凌乱的拆开。
“夫郎,天色不早了。”
“宾客都还没散……唔……妻主……”
“那不重要。”
乔锦欢又不需要去送客,想来那些宾客也不会不识趣的来打扰。
不多时,房间里便响起一阵低吟。
“妻主,您身体不好,大夫说不能沉溺夫妻之事……”
“我好着呢。”
“别~大夫说……疼……”
“别听那些老郎中的闲话,我身子好不好,夫郎慢慢体会就是。”
乔锦欢意味深长的说着。
她身体,早从京里回来这一路就已经养得健康无比。
而今不过是在装病罢了。
那些大夫,就算是把天儿说死了,今天也甭想拦着她快乐!
等第二天清醒过来,叶知雨扶着腰瞅着乔锦欢,怎么想也没想明白,她昨晚怎么能那么生龙活虎?
病重?
看看一大清早起来行动自如的乔锦欢。
再感受一下自己疲倦的身子。
叶知雨不禁想问,到底他两谁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