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意味深长的笑笑,却并没有要给他解释的意思,只是说,“明天的狂欢宴,一定很有意思。”
时谨心下越发不安。
“你说清楚!”
他连忙去追要离开的乔锦欢。
这一动,脚腕和脖子上的铃铛就“叮叮当当”的响。
然而还是没能追上。
乔锦欢关上那扇厚重的门,开车走远了。
时谨抿紧了唇,抬眸看向不远处站着的女人,“你知道狂欢宴是什么吗?”
“狂欢宴”三个字一出,女人的脸色瞬间惨白。
尤其是眼神里惊惧和恐慌,让时谨越发不安。
“先生,您最好不要多问。知道太多对您没有好处的。”
女人摇着头,也不解释,连忙走远了。
这个反应……
时谨心脏一紧,脑子都有些空白。
但在沙发上坐一阵,他又只能无奈苦笑。
想得再多,他现在也无能为力。
他自己现在……
时谨抬起手,指尖轻颤着触碰着脖子上的铃铛。
那是一条狗链。
乔锦欢就是想从身到心,全方位的欺凌折磨,将他彻底驯化成一条听话的、逆来顺受的、没有人性的狗。
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不多时,乔锦欢又回来了。
看得出来,她比平时要高兴得多。
“我特意给你定制了一套衣服。”
这话一出,时谨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然后就听到乔锦欢又说,“我明天带你去参加狂欢宴,你高兴吗?”
是个人类,都不会高兴的吧?
时谨想。
但他没有说什么。
这段时间,乔锦欢的脾气他也算摸清楚了,就是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