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我就夫郎一个亲眷,夫郎不管我,谁又来管我呢?”
乔锦欢温声应着。
宁清晚张了张嘴,心觉这话也不好怼,只得又把嘴给闭上,蛮不高兴的轻哼一声,“下次再这样,你就给我跪搓衣板去。”
隔壁邻居家的夫郎,就是这般管教自己妻主的。
这一招听他说着……好像还挺好使的样子。
乔锦欢闻言眉尾微挑,“谁给你出的主意?”
她这夫郎平日里在家已经够娇蛮了,再整点儿花活,那可真的招架不住。
“你管我。”
宁清晚张开嘴狠狠咬下一块肉,那腮帮子都微鼓起来,瞧着可爱得很。
乔锦欢轻摇摇头失笑着,眉眼间的温和是018看了都得连夜求神作法驱魔的节奏。
好在018没看见。
它忙着收拾其他垃圾宿主的烂摊子去了。
会试一过,紧接着便是殿试。
殿试三月考。
别的人考完,那是担惊受怕、战战兢兢,乔锦欢考完当没来一样,又逮着宁清晚折腾去了。
宁清晚差点儿没当晚把她给踹下床。
到四月初,殿试名次下来。
看着圣旨上明晃晃的状元两字,宁清晚是真的惊呆了。
乔锦欢,竟然真的考中了状元!
天呐。
他妻主难道是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当日下午,乔锦欢出门去参加举人们凑钱举办的状元宴,何祈愿也来拜访宁清晚。
“我二姐可是考中了二甲第九名,你家妻主呢?”
“我妻主……高中状元。”
何祈愿:???
“你妻主,就那个赌徒,状元?”何祈愿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