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康顺侯正君,正一脸严肃的盯着卢越,冷声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去寻香楼,还跟孟久宁……”
说到这,侯正君眉头又是一皱,“你惯来不是乱来的人,知道是谁算计的你吗?”
“是……”
卢越张了张嘴,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哽咽得根本说不出话来。`优?品,暁.说*罔! !追\罪\歆_章+洁\
“他不说,你说。”
侯正君将审视质问的目光放到奶公云伯身上,“是谁,竟然敢这般算计我康顺侯府的人?”
云伯张了张嘴,也不知该说不该说,便看向了卢越。
这一眼,就让侯正君意识到事情有问题。
“快说!不然真叫我康顺侯府咽下这个哑巴亏吗?你也是,护主不力,待回府得先打五十棍再说。”
侯正君现在暴躁得很。
瞧瞧他的手指,都紧捏在一起,手背上的手骨都清晰可见。
再瞧瞧他那张脸,比外头的天色都还要黑上八个度,眼睛珠子都在冒着火丝儿,现在就差一个出气筒呢。
卢越身子一抖,哭泣着喊了声“爹~~~”。\卡,卡-小¨税′罔+ `已^发_布?罪′薪`漳!截-
那声音委屈得不成样子。
侯正君听着也心疼,语气便稍稍温和些许,“你先老实交代了,我再给你想想办法。”
第356章 :五毒俱全的秀才21
想办法?
这还能想什么办法?
卢越苦笑一声,眼神微垂轻咬住唇,过了好半晌,才低声道:“是乔锦欢。”
乔锦欢?
谁?
侯正君蹙眉思索半晌,也没从记忆里扒拉出这个名字来,“是哪家的?”
“哪家都不是,只是一个南州永和县里的一个贫寒秀才,现而今正在京里等着会试名次下来。”
卢越轻声说。
这解释,更叫侯正君有些摸不着头脑。
按他们家的门第,卢越不应该跟这种人认识,甚至结仇才对。
侯正君正要问,卢越便又接着解释,“她是个风流的烂赌棍,我最起初给了她一笔银子,叫她将宁清晚骗出京城私奔去……”
反正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卢越也没什么好再隐瞒的。
他很快就把之前的那些算计都说了一遍,连带着后面想杀乔锦欢夫妻两的事也老实交代了。~珊_叶?屋_ +醉_欣!蟑/节·更`鑫?哙/
听得侯正君那眉尾高高挂着,就一直没下来过。
到最后更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糊涂。你糊涂啊!”
侯正君没忍住骂了句他,“就因为沈少将军要对宁清晚提亲,你就对他下手?那往后沈少将军要对旁人提亲,你是不是也打算再动手?”
“不会的,沈少将军上次都说过想要娶我的。”卢越沙哑着嗓说。
“那是从前。”
侯正君没好气的说,“你现在都跟孟久宁有了首尾,人家凭什么还娶你?”
说罢,他又轻拍了下脑袋,“都被你气糊涂了,别说沈少将军的事,那乔锦欢又是什么情况?你不是说,是个赌棍吗?”
“看她今日这手段,哪里像个赌棍,分明是大有作为的模样啊。”
提起这个,卢越更是一脸的惨不忍睹。
“是赌棍啊。”
“我最起初找到她的时候,她就是一堆扶不上墙的烂泥。可谁知道,宁清晚一过去,直接就被她捧在了心尖尖,还说什么不想让宁清晚受委屈,所以就改了性子。”
侯正君:……
侯正君:???
这是……现实里能发生的事?
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在京里这么多年,越赌越上头,最终输得家破人亡的赌徒他见多了,可改好的,却是从没见过。
侯正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爹~你要为我做主啊!”
卢越委屈可怜的扯着侯正君的袖子直哭。
侯正君冷哼一声,“你要是不对付宁清晚,能闹出这么多事吗?罢了,你既知晓是乔锦欢所为,可有证据?”
卢越微微摇头。
“物证没有,人证呢?”
卢越指了指云伯。
“云伯不能算,仔细想想还有没有人?”侯正君又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