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堂一文银子都没得到,这样一个轴人陈德也不愿与他多做计较,每月领着俸禄在那下邽挣扎着。
盛崖余听闻朱武的话反而哦了一声问道:那此人如何当得文状元?
不懂人情如何为官啊?朱武看着好奇的盛崖余笑道:这展少堂出身农民,其父展斌与当地地主关系颇好,那地主出钱将展少堂送至东京学习。
这展少堂也确实争气,本以为能在东京做官,可他还是随了他老爸,不懂人情世故,如何能在东京汴梁混的开不是。
返回华州后安置在了下邽做了县令,一天到晚不声不响的苟活着。一身的才略没地方去用。哎,可叹啊。朱武长长叹了一口气。
盛崖余听闻眼睛转了对着叹气的朱武笑道:那这展少堂不就是给我等准备的不是?没人识得我等要识啊。
朱武听闻突地抬起头惊道:对啊,这等清官他陈德不会用我们得用啊。
说这话一旁的焦挺都快跳起来了赶忙继续道:我这就带兵去把他下邽县打下来,把这大宝贝给绑来!
盛崖余看着这手舞足蹈的焦挺与朱武同时无奈的摇了摇头,朱武接道:壮士,我比你年长几岁且叫你声兄弟。
此文人非温顺听话之辈,一身的傲骨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范的。
盛崖余听闻扶着城头看着城下熙熙攘攘的百姓道:如若此人真是大才,跪着也要把他收了。
众人听着盛崖余的话暗暗的点了点头道:这小官人真是求贤若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