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朝野上下还有谁再会否认质疑他这个太子呢?
心中这般想着,秦风便再次伸手将韩靖元扶了起来,道:“荣国公节哀啊!忠勇郡王为国捐躯虽令人感到惋惜悲痛,但国公您也务必要保重身体!”
“这样,这些日子您就好好的操办忠勇郡王的葬礼就好,朝廷上的事情就让六部尚书替您分担吧!”
“孤已经指示户部暂替国公接掌盐铁税赋及其他营生,而您麾下的商队卫旅回头不妨也交由兵部吧!”
“哎!人之大悲莫过于中年丧子,朝廷虽然给予了忠勇郡王追封,但这悲痛却还是要您自己承担!”
“更何况老公爷如今也已达耄耋之龄,老人家一辈子奔走于乡间田野,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孤是真怕他经受不住啊!”
说着,秦风就转头向着身后看去,恰巧这时候韩海山也在季寒英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这,这,这……”
韩靖元又傻眼了,他方才已经料到韩清明的追封不会这么轻易到手,却不想这代价竟是来的这样快。
韩家到他这一代,执掌的就是盐铁皇商,早前他经营这些营生是为了充实国库以备军饷。
而往后则是为了制衡七大世家,防止他们以雄厚财力乱国,同时也是为了秦御天拿他们开刀做准备。
这二十多年,大秦虽然靠着他的经营和支持横扫四方以定国本,而他也靠着手里的那些营生,让韩家坐拥金山银山,否则叶千尘张口就问他要五千万两,他又如何能拿的出来?
然而如今惨了!
秦风竟是只用了一个虚名就断了他韩家的财路,甚至连他手中执掌的那支商兵护卫也一并收归了回去。
而更令他憋闷的是,此时此刻他竟是连一个婉拒的理由都找不出来。
嘴里支支吾吾的说着,韩靖元不由的就看向了韩海山,眼中满是求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