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意识重新回到自己的脑海中时,何家安立刻感受到后脑上那剧烈的痛楚,特么的,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被那傻妞一忽悠自己怎么就跟过去了呢,现在想起那时候的自己好像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一般,迷迷糊糊就跟了过去,就是不知道自己昏迷前扯断的琴弦到底会不会被人发现。
手跟脚早就被牢牢的绑住,身上也被压了重物,就连自己的嘴巴也被人用破布给塞得结结实实,一股难闻的臭气不停地钻到自己的鼻子里,让人不由得怀疑自己嘴里被塞的是什么。
又过了一会,何家安终于清醒了些,感觉着身下传来轻微的颠簸感,耳边还听到外面有马蹄敲击在石板路上的踢踏声,他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自己现在应该是在一辆马车上面。
自己在这里,那龚?呢?她在哪里?这次下手的又是何人,自己在苏州得罪的人不多,能有这样本事的除了江慕白之外也不会有别人,可是单凭他一个个漕帮的少帮主,就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吗?
何家安很是怀疑,自己这次是被龚?给连累了,不过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龚?现在又在哪里?会也会也在这辆马车上面,还是说被人带到了其它的地方?
就在何家安心里胡思乱想找不到线索的时候,只听前方突然有人大喝道:“什么人,站住。”
有救兵。
何家安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的希望,自己本想做出些大的动作来提醒车外的人,可是自己上面被压着,手脚被捆着,就算自己怎么拼命地挣扎也没办法做出太大的动作来。
这时候马车已经渐渐停了下来,先是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快步地跑到了马车边,接着便听到刚刚的声音喝道:“你是什么人?马车里装的是什么?不知道现在已经宵禁了吗?”
接着又听到一个谄媚的声音说道:“这位军爷,误会,误会,我是吴知府的家人,这么晚了出来是奉了吴知府的命令出来送一位贵客,这是吴知府的手谕,请您过目。”
吴知府?吴志阳?
何家安刚刚还在奋力扭动的身体突然定住了,一股寒气突然从脚底窜了上来,瞬间就把自己给冷冻住一般,自己居然会在吴志阳的车上,那岂不是说自己被人抓住就是吴志阳亲自下的命令?
想都不用想,何家安就知道,自己这一个小卒子好像无形中插到了某些事情之中,早知道这两千两这么难赚,自己当初就把琴谱直接交给龚?该多好,现在倒好,一旦卷到了这事非之中,自己再想轻松脱身,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外面的声音突然弱下来许多,就算何家安再怎么支楞着耳朵也没办法听清外面的话,只是片刻的功夫,便听到最开始那个声音正色道:“既然有吴知府的手谕,那你就走吧。”
“谢谢军爷。”
马车终于又开始移动了起来,由慢到快,不多时便开始快速地奔跑了起来,何家安的心开始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自己意识到这一回自己真的是遇到大麻烦了。
麻烦好像不止这些,就在何家安开始思考怎么才能从这里逃出去的时候,自己身上的重物却突然扭动了一下,顿时把他给吓了一跳,自己一直以为身上被压了什么东西,哪曾想到居然还是个人。
想到人,何家安立刻想到了龚?,如果自己没有料错的话,压在自己身上的肯定就是她了,看来她也没能逃出虎口,一并被带了过来。
刚开始觉得身上压的是重物的时候,何家安还没觉得有什么,只是重一些沉一些罢了,可是当自己意识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龚?的时候,脑子里面立刻就浮现出了她那凸凹有致的身材,自己的身体立刻就有了些明显的变化。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动物,眼瞅着自己的小命都要不保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这种事情。
禽兽不如的事情自己不能做,何家安努力地想着其它的事情,希望能让自己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最好不要让龚?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尴尬。
黑暗中,刚刚从昏迷上清醒过来的龚?却显得十分的慌张,尤其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牢牢的绑住时,这种恐惧感更是强大,身体来回拼命地扭动着,却让身上的何家安一阵的叫苦不迭,这下可真的要了自己的老命了。
拼命地扭了一阵之后,龚?终于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夏天的衣裳并不是很厚,扭着扭着她便感觉到身子底下并不是那种硬硬的感觉,软软的,还有些热度,躺在自己身下的分明就是一个人。
放在平时,要是有人敢这么占自己便宜的话,连龚洪